我爱古诗词 > 文学体裁 > 散文 >

和手有关的优美散文

时间: 淑贤2 散文

  每个人都有一双手,妈妈的手给了我们温暖,爸爸的手给了我们依靠,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和手有关的优美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和手有关的优美散文篇1:手

  俗话说:女人有没有福气,看她的手,保养的如何。此话不假,女人的手如此,男人的手也不例外。于我而言,我的手十分粗糙,除了基因外,多少与职业相关联,每日水火相融,粗杂小事相磨,难免为自己的双手扼腕。

  周二,王队在警容风纪检查时说,要把手好好保养下,热水泡一下,洗干净,把指甲剪齐。每个月那么多工资,买好一点的精油或是护手霜。言外之意,不要在总队下来检查考核时给大队丢分。当然这话是对士官们说的,与我无关,因为我没有工资,我在“围城”外。

  近几日雨雪交加,气温骤降,赤壁人民保温措施做到位了,只是防火工作尚欠火候。当《人民需要我》的时候,岂可退缩,当《勇往直前》,发扬《烈火金刚》的精神,《驾起我们的红战车》驰骋赤壁的东南西北。战斗的过程,全副武装,貌似没有受伤的可能,可是难免会有受伤的机会。

  出勤归来,到盥洗室,打开脸盆的水龙头,热水涓涓而出,热气腾腾,在寒冷的夜晚给人温暖。俯视自己的双手,手背惨不忍睹,破损之处,伤痕累累,在灯光的直射下,甚至触目惊心。怎么如此的不堪一破,尤伶双手表皮之脆弱。

  滴入几滴沐浴乳,看着它如墨迹般在水中扩散,悠然自得,超然物外。在热水糖衣炮弹的攻打之下,只有被分解、融化的命运。我知道水温是相当高的,如果此时浸泡双手是不明智的,但我依旧置双手于热水中,强忍着高温对表皮细胞的撕杀的灼痛,同时享受这难以明状的快感,仿佛把我带到那童真的年代。

  时代的幽默让七八岁的我整天和一群穿着尿布开着裤裆的幼稚园的小朋友们一起玩耍,而且玩的不亦乐乎,非常享受幼儿园的午餐,特别是那美味的西红柿炒鸡蛋。现在还时常怀念,只是再也尝不出那样的味道。

  父亲的责任,迫使家人开始考虑我的成长之路了,我将被遣返老家读书深造了,第一次领会到读书是件大事,为此家人数次为我召开圆桌会议,会议一致决定让我收拾行囊,带着玩具,告别小朋友们,踏上驶向安徽的列车。

  人民的不幸,巨大的洪水,印在眼帘,我的爷爷,一位生性耿直,目光炯烁,身行矫健的老头。拉着我稚嫩的手,站在高处,指向远处,浑浊的江水中浮着一个三角形老式瓦房的屋顶,说:那就是我们的家。这种景象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回到政府临时为村民安置的安置房,是一所破旧小学的教室,那就是我们临时的家。尚未和“初次见面”的姐姐在这乡村玩个够,又班道回京。有意思的是不知道从千里之外带回的几大包玩具是否又跟着我赴京了,是个谜!在咣当咣当的列车声中,隐隐约约的又听到开裆裤们的欢笑声和哭闹声,还有那西红柿炒鸡蛋的美味在诱惑着我。

  现在明白一个道理:许多事,没有做,因为不重要;如果足够重要,肯定要做,必须去做。无论是洪水还是猛兽。一年后,十岁了,必须读书了。我要对家人负责,此时后话。放下行囊,我知道再也不会出现任何的事,阻止我和爷爷奶奶姐姐一起生活。几日后,跟着姐姐走进书声朗朗的教室。

  几年后,父亲母亲归来,期间父亲大病一场,多年经营的生意也因此中落。冬季农村的夜晚,宁静、寒冷而温暖,特别是在低矮昏暗的瓦房下,一盏六十瓦的灯光足以让整个屋内温暖如春,特别是在久离爸妈而他们又归来不久的日子里。

  父亲打来一盆热水,放在木架上,热气腾腾,让我先洗。儿时的记忆里,每次洗澡、洗头、洗脸、洗手或是洗脚之时,就如临大敌,能躲则躲,能免则免。今日亦是如此,父亲在一旁看着我,我走近脸盆,水中倒映着屋内的几根房梁,水面荡漾着辉煌的灯光,让人更生暖意。我用手指掂了几次浮沉在脸盆里的毛巾,均未成功,因为毛巾湿水后,太沉了,水又烫,指尖力量不够,貌似难以完成洗脸的大业。

  父亲见状,上前一步,拉起我的手,让我转了个身,褪下我的外套,穿着清爽的毛衣还是方便与水作业的。父亲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将我的毛衣袖子上卷,往上推,直推到臂弯处,胳膊立即感到一阵清凉,稍后就是狂冷。觉得父亲太过夸张了,这样太过折腾了,一阵涂抹,洗好脸了。接下来,给我洗手,看着父亲的动作,我知道考验来了。

  父亲看着我的说,这哪是手,简直就是“乌龟爪子”,让我联想,难道我的脖子就是“乌龟脖子”么?父亲将我双手置于热水中,他知道我的手在挣扎,想逃离这片水緎,可是我做不到,因为他的大手强压着我的手在盆底。我咬着牙,烫并快乐着。一会,母亲递来香皂,父亲三下五除二将双手至臂弯处用肥皂打了个遍,我分明感到他刻意的涂抹了多次。父亲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开始作业了,时而搓,时而揉,一会推,一会抠,动作干净利落。我瞄了一下,他似乎在完成一件雕塑,在褪去不必要的部分,那么专注,令人吃惊。他说:换一只手,我心甘情愿将另一只手冻得有点麻的手奉上。几分钟后,我湿滑的双手,洁白如镜,小巧玲珑,像小鲫鱼般活灵活现,让人欣喜。父亲,虚了口气,指着盆里的水,我看着浑浊且泛着泡沫的水面。我说:这大概是乌龟的洗澡水吧!父亲大笑,不语。我伸出手,母亲将双手擦干,涂抹“糊胶蜜”。那温暖冬夜洗手的一幕长久印在我脑海里,清晰如画,永远不会忘却。

  人过半百,业已走向人生的下坡路,时常与朋友戏言,年龄不是问题,时间尚有许多,不着急,人生八十才开始,怕什么!可是谁又敢窥视时间的纹理呢?每个人都在、都将渐渐的走向垂垂老矣的宿命,谁也逃避不了。夕阳无限好,无处话凄凉!

  新的一年,即将来临,人生的轨迹,又将增加一圈年轮。远处树梢上的独枝上的几片枯叶在狂风怒吼中摇曳,不肯离去。是坚强,还是固执!何不放下,给大地一个机会,蕴育生命。重新开始!

  如今的我,不好也不坏,不惊也无喜,哪什么说服、评判自己好呢?只是迷茫总会困扰曾经年轻和现在还年轻的人,前面一团雾,道不明,也看不清,只有前进,哪怕很小步的前进,终究可寻到道路,终究会有拨云见日的日子!

  一不留神,拉号熄灯了!双手感到一阵凉,冰凉,凉的刺骨,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算了,泡一下,今天不洗了,明天再洗吧!我可伶的双手,对不起!

  2012.12.27 鄂.赤壁 尧颂

  和手有关的优美散文篇2:手

  我有一双手,首先我要为这“一双”来庆祝一下。我为自己庆祝并不是因为自己有一双手,而是大多数人都是有一双手的,别人不会孤立我,因此我不会感到孤独,为此我要感谢上天。有人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所以要勤加爱护。可惜我是个男生,只能用一张脸展示在大家面前。

  我洗澡的时候,都会习惯地摸摸自己的膝盖,每次摸到它,都会有一丝丝凉意传入我的大脑中。因此,我还为这一丝丝的“凉意”感到害怕。我身体其它的地方都是热乎乎的,唯独膝盖寒意沁人心脉。当时的我真地很害怕会得关节炎,后来我上网查了查资料,才慢慢放下心来。也都怪膝盖长得太突出,就像我的耳朵一样,整天冰凉,好像脱离了我的身体一样。慢慢地我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手上,大概是我的手太热,才让我有此恐慌。自此我开始讨厌我的这双手,它俩也太坏了吧,这样骗我!

  前些日子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节目,节目里面有一个残疾人,他没有了双手,但他可以修表,那他怎么修表呢?他是用脚来给别人修表的。我发现这很好玩,于是我就学着他的样子,用脚修表。但是对于我这个用手用惯了的人,用脚来做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我还不会修表,用手也不行。于是我才感受到他的伟大,他简直太厉害了,犹如神技。无奈,我又拿出了我的手,手毕竟还是手。

  后来我发现,我们的地球也有手,不过我不知道它有几只手,大概它也有两只。我们人类应该就是地球的一根手指头,时常配合着其它生物给它做事。比如给它洗澡,给它吃饭,给他挠痒痒……说到此处我发现它的手竟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不过我们这些手是跟它连在一起的,并且听它的指挥。它还给我们这些手以能量,帮它做事。有很多次睡觉的时候,由于自己的睡姿不当,经常弄得自己的整只手“脱离”自己的身体,当这样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颊时,我感觉到好温暖好温暖。而后我抬起我自己的手看了又看,才慢慢感觉到,我的这双手并不完全归我控制,它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事情。就像我身体里的细胞,细胞也有生命,也有它们自己的思想。只不过它是和我连在一起的,它需要能量支持才留在我这儿,并和我的神经连在一起,让我有对它的感觉,让我不得不爱惜它,如果我用针扎它,我是下不去手的,这一点它是很聪明的。

  我有一个弟弟,他的成长全部都印在了我的记忆里。他还是婴儿的时候,由于他很小,妈妈天天都要亲自给他换尿不湿,并且还要给他擦屁股。有时候我也会代替妈妈,去给弟弟换尿不湿,擦屁股。而且每天早上,妈妈还要给弟弟穿衣服,弟弟起来后还要喂弟弟,妈妈手中的勺子还随着弟弟的淘气,不停地一起一落,每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也忘了自己当初是喜还是悲。

  记得有一次,我看电视的时候,妈妈问我要指甲刀。我说,我帮你剪吧!当我触碰到妈妈的手时,我感觉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一种像我膝盖似的冰冷,直达我的全身。至此我又想到了地球的“手”,我觉得它不只是有一双手。其实我也有很多独立的“手”在外面游荡,这些手没有连在我的神经上,也不需要我给它们能量,它们可以自己运动。现在我又抬起了我自己的手,它没有变得扭曲,没有磨得通红,没有变得冰凉,我发现它好像失去了很多作用。大概妈妈还不知道她还有很多手在“外面”游荡,或者是这些手没有去找她的原因。

  和手有关的优美散文篇3:手

  蒋璐

  每天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洗手。看着细细的水流逐渐在手背上漫成一道透明的帘子,皮肤似乎也变得莹润闪亮起来。

  人家都说我的手和我妈的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其实不一样——我们娘俩手指头都长,但我的肉多,指节一嘟噜一嘟噜的,便也不显得长了。我妈年轻时倒真是有一双美手,十指修长如同才出水的葱白,小指好看地向上翘着。

  可惜,岁月总是不饶人的。每次回家,倚在沙发上紧紧挨着我妈聊天,她便会把我的手捧在手里端详:“我女儿的手真好看,看妈妈的手已经老了,都皱了,不像样了……”听得出她言语里默默吞下去的哽咽与失落,还有淡淡升起来的骄傲。我便总是笑着一把揽住她:“老什么老!哪里老了?你的手还是那么漂亮!”

  嗯,在我心里妈妈的手一直都是那么美丽。小的时候酣睡着,朦胧中常感觉到一双手软软地一下下抚着我的额头,带着点凉滑,动作像风一样轻,却又常忍不住要贴住我的脸颊更近些。睁开眼睛,便看见妈妈俯身对我笑着,眼睛亮闪闪的:“咪咪,该起床了。”……因为贪恋这份享受,有时明明醒了,却还闭着眼睛装睡。

  现在长大了回家,每次都睡得特别沉,大抵是潜意识里知道回到港湾,一切风雨都有人替我遮蔽,便格外安心。再被妈妈的手抚摸醒来的时候,她总是很快乐地笑:“你睡得好香呀,我在你边上都坐了好久了。”我总是迷迷糊糊地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努力地睁开眼睛,或是嘟囔几句,又心无旁骛地堕进甜黑的梦之乡里。

  爸爸的手是典型男人的手,手掌宽阔厚实,摊开来大大的,打屁屁的时候也很疼。有时回家我会有意掰着他的手看——呀这里怎么有个水泡,怎么搞的?这里的疤怎么回事?老爸总是很轻描淡写地拿开手:“做熏鱼烫的”“修***不小心砸了一下”……我通过他的手,来判断在“报喜不报忧”的电话后面,他们在家里忙活些什么,过得好不好。

  爸爸的手上,总是有淡淡的来苏水和烟草味混合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异常熟悉温暖。我家猫咪却爱极了这股气味,每次爸爸抚摸它,它便一头把鼻子扎在爸爸的虎口处,呼吸平稳,肚腹里渐渐响起满意的呼噜,韵律悠长……

  爸爸的手是巧手,奶奶的更是,我很想念奶奶的手,虽然我一点也想不起来那双手的样子。我只记得,小的时候奶奶给我织的毛衣,常被老师或邻居借去,作为织毛衣的样本。不说针脚如何平滑,但说那繁复的花样,纵是机器也难比上。清楚地记得奶奶为我织过一件白底绿花纹的开衫,上面的图案是一排熊猫拉着飘起的气球,我便穿着它配着健美裤去参加小学生自然奥林匹克竞赛,极其斗志昂扬地一下下按着抢答键。

  有时奶奶会做红豆沙,把红豆泡上一夜用高压锅煮熟了,用纱布兜着一遍一遍地滤,滤干的细沙再倒入锅中放油和糖炒熟……舀一勺塞进口里,那种细密缠绵的口感让味蕾接二连三地爆成快乐的气泡,有时用舌头抵住一点在牙龈上细细舔着,所谓“丰滑”的味道便是如此——奶奶的巧手宠坏了我的味觉,吃过奶奶做的红豆沙以后,街巷上买的任何豆沙制品我几乎都看不上眼,不是嫌甜就是嫌粗要不就是嫌腻。即使我再也不能吃到奶奶做的红豆沙了,可那份标准却在心里,怎么也无法降低。

  奶奶最后的几年,已经做不了红豆沙,也织不了毛衣了,有时她甚至会不认得我。可只要我从学校回家,坐在她床边,她总会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她就那样握着我的手放在她被子底下,我们俩的手都滚烫滚烫,可她却不让我抽出来,就那样沉默却用力地抓着……至今,我也不知道她是怕我这个宝贝孙女冻着,还是怕我离开……

  如果早知道奶奶会那么早去到天堂,我一定会多多回家,紧紧拉住她的手,让她陪我久一点,再久一点……

  大家都说,孩子是“掌上明珠”,又据说,在闽南方言里,介绍自己的配偶时会说,“这是我的牵手”。

  那么,是谁把你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用尽所有的心力呵护着?又是谁在现在或将来,紧紧牵你的手,到天涯海角,看长河日落……(蒋璐)

  
看过“和手有关的优美散文”

244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