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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安徽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安徽地区位于华东腹地,自古以来就是南北方文化交流与碰撞的重要区域,历史悠久、文化遗产丰富。关于安徽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关于安徽的散文篇,希望你们喜欢!

  关于安徽的散文篇1:我的家乡——美丽的安徽

  我生长在一个美丽可爱的地方,那就是安徽。

  这里有美丽的风景。着名的黄山名扬中外,那儿有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境内崇山峻岭、连绵起伏,辽阔平原沃土无边。大小湖泊星罗棋布,溪流河川密如蛛网。我国第一条大河——长江东西横穿。吸引了许许多多的中外游客,激起了历历代代的名人志士,欣赏她,赞美她。

  这里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淮南,淮北两大煤矿,马鞍山的铁矿,铜陵的铜矿……为祖国的繁荣富强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这里又是鱼米之乡,天府之国。南部盛产鱼虾、大米和茶叶;北部盛产小麦、五谷和棉花,为人民的物质生活提供了充足的保障。

  这里京泸,京九两大铁路南北贯通。是祖国的大动脉,是祖国的重要交通枢纽。铁路,公路纵横交错。在祖国的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里又是革命的摇篮,新中国诞生前夕,大别山是革命的根据地。有名的淮海战役也发生在这里。在中国的革命史上向世上展现了光辉的一页。

  这美丽的家乡,这可爱的家乡。孕育了我,哺育了我。我为我有这样的家乡而骄傲,我为我有这样的家乡而自豪!

  安徽,我美丽的家乡,我可爱的家乡,我爱您,我赞美您!

  关于安徽的散文篇2:泥土的村庄

  常常梦回离开多年的老家。我的贫穷而快乐的童年,总是与泥土息息相关。

  那些年,我对泥土没有什么好感。泥泞的小路,绳子一样缠紧我无力的脚步,使道路更加难行。浑浊的泥浆,也总是嘻皮笑脸地跳到我的身上,弄脏我本就破烂的衣裤。特别不能容忍的是,泥土好象是落后农村的象征,一身泥土的人无论走到哪里,总被人瞧不起。就连农民,也被人歧视地称为“老土”、“土包子”、“泥腿子”等。我有一个远房的亲戚住在县城,每次我带着自家生产的粮食、蔬菜和一身的灰土去造访,总会招来一串异样的眼光,他们又是让我拍灰又是让我换拖鞋,使我觉得低人一等,时间一长,再也不愿走这样的亲戚。

  农村的孩子,真心盼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晴天,那样就不会饱尝泥水之苦。我因为丝毫不顾及庄稼的饥渴,诅咒阴雨连绵的天气,常常遭到大人们的痛骂。

  我所就读的小学,办学条件很差。当时流传着这样的一句顺口溜:“泥桌子,泥台子,上面坐个泥孩子。” 虽然基础设施十分简陋,但是,有了泥土作为建校亟需的“天然建材”,我们的桌椅板凳、校舍维修等,都迎刃而解了。

  如果夏天下雨,我可身披一顶塑料雨布,赤脚踩着泥路,去三华里外的村小读书。可是,冬天下了雪,上学就成了一件头疼的事。那时,家里缺少橡胶雨靴,更没有充斥现代商场的雪地鞋,我只有穿着草编的“麻窝子”去上学。“麻窝子”本身就有二三斤重,在沾满泥块之后,更加沉重,我穿着它挪到学校后往往脚面被磨破。雪天里,即使我被冻得瑟瑟发抖,也希望天气能够再冷一些,那样地面就会结上冰冻,我可以走在硬帮帮的冰路上,再不会有泥中跋涉之痛了。

  然而,不管我如何厌恶泥土,它总是家人一般,与我不弃不离,天天陪伴在我的左右。比如,我的村庄就是由泥土构成的。老乡们住的是土坯房,走的是泥土路,吃的是田地里生产的五谷杂粮,穿的是土地上生长的棉花……不能想象,如果没有泥土,我们何以存活下来。

  春耕、夏种、秋收,勤劳的牲口在大人们歌唱式的骂声中,驮着沉重的梨耙,从村前的土路上“轰隆隆”一溜烟驶过。要不了几天,装配铁箍的牛车车轮,就会在土路上辗轧出两道深深的辙印,那本来坚硬的泥块会变成象面粉一样的土灰。我和小伙伴们跑过去,用它堆砌出各式各样的高楼大厦,同时把我们的理想,也堆进那些“宏大”的城堡之中。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电动玩具,泥巴就成了我们自制玩具的免费材料。我从水塘边挖来一块泥巴,可以雕磨出猪牛羊、鸡鸭鹅,可以制作成锅碗瓢勺盆,可以捏出不同的人物,也可以做成口哨待晾干后吹出悠扬的曲子。小小的泥巴,给我带来了许多的欢乐,从中我学到了很多技艺,增长了智慧。

  入冬以后,泥土会有更为广泛的用途。菜园里的大白菜,要用泥土掩埋保温防冻;数千斤的山芋,需要挖一口大土窖窖藏起来,备作全家人冬季的基本口粮。

  那年月,农村还没有化肥,贫瘠的土地主要依赖土杂肥肥田。冬天水塘干涸后,生产队长会组织大批劳力带着铁锹去挖沟泥——这便是当时最好的肥料。我那时尚扛不动重活,不能为家里挣工分,但是,我可以为辛勤劳作的父母做一顿简单的午餐。

  故乡的泥土,阅尽了人世沧桑,目睹了许多悲欢与离合。每时每刻,它亲切地注视着一个个乡亲从眼前往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它深情地目送一个个姑娘从泥房子里出嫁,喜迎一个个新嫁娘落户这个村庄;它为每一个逝去的生命默默祈祷,更为每一个稚嫩的脚掌铺平道路……

  如今,我已蜗居城市的一角,与故乡的泥土久违多时。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故乡的泥土是否还记得那个外出求学、一身泥土味的少年?只是他自从走出这片泥泞的土地后,回来得越来越少,也不知道以后能否经常回来与你亲近,你会怪罪他呢?

  故乡的泥土,年复一年地守候着村庄,注目着乡村,喂养着村庄,温暖着乡村,它才是村庄真正的主人。人的生命是短暂的,泥土却永恒。

  泥土的胸怀是那样博大,世上万物,皆由泥土而生;它又是那样包容,一切生命的回归之所,仍是这方温存的厚土。

  今年春节,我回到老家小住几日,正赶上雨雪天气,我找来胶鞋穿上,几乎走遍了村子周围的每一条小路、每一块田地以及沟沟坎坎。我的根在这里,无论走到天涯海角,这里永远是我精神的家园。

  其实,我是故乡的一块漂泊的泥土。

  关于安徽的散文篇3:哦,这安徽阿婶

  黄队长把我和阿凌请到他村里去,为他女儿饯行。他女儿获批准去修枝柳铁路,就是现在从柳州去张家界的那条铁路。我和阿凌都回各自的生产队报过名的,却未获批准,可见这女孩儿是沾了她老土改的爹的光。

  席间,我是想仔细看看这女孩儿几眼的,却即刻被阿凌制止了。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便低下头去吃菜喝酒了。

  酒入微醺,黄队长便对女儿说了些体己话:囡啊囡,这回出得去,多留个心眼,找得落脚的地方,你就不用回来了,脱得这喂蚂蟥的命,也算是你的造化啊……才说着,这女孩儿的妈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和阿凌心都酸酸的。

  我不知道黄队长为什么请我和阿凌,是为了还那顿狗肉的情,还是为了抚平我们未获批准去修铁路的失落?

  倒是有一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其实这女人也没说几句话,她忙里忙外的,为这微薄的乡宴,也连带招呼我和阿凌,但举手投足间,显得比一般农妇要来得大方得体。既然多看那女孩儿几眼都被阿凌认作不雅,我便把注意力转到这女人这边,同时我预感会看出些什么来。

  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同当地一般农妇的明显差异。穿着倒是一样的,右衽土布唐装衫,扭裆宽腿裤,被日头晒的,被汗水渍的,黑色的衫裤泛出了片片白色;所操的壮话就不太纯正了,内中肯定夹了一些与本地话相排斥的异乡口音;还有,她皮肤那个白啊,嫩啊,似乎指甲轻轻一刮,就会淌出血来,还有那眉、那眼……

  我听黄队长的女儿叫她阿婶,她该不会是黄队长的弟媳吧?

  对于某些大方之家把两广人归入马来人种而不是蒙古人种的说法,我向来是颇为不屑的,总觉得民族(人种)大一统的情结受到了些微损害——恕我孤陋寡闻——但我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同当地的一般农妇不是一回事儿。

  工地上有个与黄队长年龄相仿的鳏夫叫生叔。生叔绝对是个其貌不扬的人,精瘦,抠背,龅牙,鼠耳猴腮。当然,他还有一点出众的地方,便是他那笔功力不浅的毛笔字。工间余暇,他拿根小棍子在地上随意描描划划,连极有天分的阿凌都折服不已。

  其貌不扬看来并不是生叔至今不娶的唯一原因,他可是一个戴着历史反革命帽子的人。虽然属于不准乱说乱动一族,也许因为无牵无挂,或是生性所至,生叔生就一张琐屑的嘴,于是我就知道他是于“党国”全面崩溃前夕以一个国军尉官的身份逃回家乡的。

  关于历史反革命,当时有一个界定标准我至今记忆犹新,那就是一九四六年七月以后,在国民党那边任政职保长以上者,或军职连长以上者,便在劫难逃了。

  生叔所在的部队是七军。生叔是当这支部队于四九年末覆没于博白钦廉一带时,以一名文职人员的身份逃回家乡的——看样子,生叔也不像是一个能战之人,如同眼下在工地上,抡大锤打炮眼这些事儿是轮不着他的。

  这支军队创建于一九二六年,首任军长是李宗仁,其后历任军长的还有李品仙、廖磊、夏威、张淦、杨腾辉等,至于末任军长,生叔说:那不就是李本一嘛。

  这支军队曾在北伐中威震敌胆,在抗战中远近闻名,一九四八年末,在湖南的青树坪,又是这支军队,曾给林彪四野之一部以重创;而最终将这支曾经创下诸多辉煌战绩的军队彻底埋葬了的,还是林彪的四野——我知道这些,当然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我还知道,这支军队有很长一段时间驻扎和转战于安徽。在那里,七军既给日本鬼子以震慑,又常常同新四军磨檫,新四军军史中所称之“桂顽”是也。

  自打蒋介石撕毁了“双十”协定,这支军队便开始了节节“转进”,由华东而华中,由华中而华南,最终灭失于广西的博白钦廉一带。这里,也算是这支军队的诞生地吧。

  当我同生叔说起黄队长家中那个颇为“另类”的女人时,生叔极不经意地说了句:哦,你是说那安徽婆啊——原来生叔对这女人一点儿也不陌生。

  这女人便是黄队长的弟媳,而黄队长的弟弟,是前七军的一名连长。以一名农家弟子,混到连长的份上,除了必须具备军人应有的诸多潜质外,还得假以时日以图机遇。因而可以想见,这位前七军的连长,是在安徽度过了好些时日的。想必他正是在 “戎马倥偬”中,从诸多安徽女子中选了一个作了自己的妻子,兴许还过上了一段可心的日子呢。不过想来,这段好景不会太长。

  作为一名下级军官,是不可能带着家眷“千里转进”或曰仓皇逃窜的。这位前七军的黄连长,便是只身从七军的覆没之地逃回家乡的,那地方离他的家乡不算太远。也是当他被稳稳地戴上一顶历史反革命的帽子之后,那安徽女人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辗转千里来寻夫,好歹合成了一个家,一个无色无光的、丧失了自我保护能力的家。不知道,他们那位老土改大哥,可曾为他们尽过一些庇护之力?

  唉,那年头。

  我的插队生涯堪称漫长,在漫漫六年中,我见过黄队长的弟弟即那位前七军的黄连长,感觉是比他那踏实而平庸的哥哥来得干练一些,“孔武”一些;我还了解到,与这位前七军的黄连长经历相类似的,还有好些个,而且大都娶了安徽女人,在那上上下下皆以极左为荣的年月里,都过着无色无光的日子。这些前七军的官佐们,或许也算有过所谓的“辉煌”,但不管是过去的“辉煌”还是眼前的暗淡,都是被命运的惯性推着他们走过的轨迹,一点儿也由不得他们自己的。他们自己既为另类,他们的女人,则为另类中的另类了——那阵子,这些女人也就四十开外,或许还“风韵犹存”呢。这些前七军的官佐们应是眼界不低,而安徽那地方有的是漂亮女孩。

  两年前,我接待了一名有着作家身份的安徽籍客人。觥箸之间,话题很杂,这位客人赞誉着这里的山水之美,又极言当年桂军在安徽的作战之猛,但对桂人外在的气度仪态却不太恭维。他问我:你猜,咱们安徽的老百姓怎么说你们广西人来着?我无言以对。他便说:当年,安徽的老百姓看见广西兵,就说,嗨,这些广西猴子!

  我没有从他的话里听出多少刻意的贬损,却在想着,就是这些广西猴子,在当年,当兵吃粮行军打仗而外,却也不忘抽暇采来一些鲜嫩的花儿,爱着护着,有如人之常情;只是,到得一定时日,这些过去作战猛得连命都不顾的广西猴子们,竟连呵护这些鲜嫩花儿的劲儿也使不出来了。

  对那些个前七军的黄连长们来说,那段想“泯然众人”而不可得的日子早已过去;那些个安徽阿婶,要是还活着,也早已是垂垂老妪,不知可会不时生出一些“与猴子共舞”的回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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