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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烈士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烈士的散文篇1:烈士鲜血染红的村庄

  在写这个题目的时候,我斟酌再三,觉得只有这样的题目才能表达出对先烈的崇敬之情。

  这是发生在我老家的真实故事。我的老家在平度市乔家村,是抗战时期平度、县政府驻地,是远近闻名的抗日根据地,是日本侵略者恨之入骨的“八路窝”。这个抗战时期不足200户人家的村子,家家户户都有参加抗日的,自然烈士就多。牺牲的人多,有的血肉模糊,连模样也辨认不出来,就只好合葬在村北面——先烈们共同战斗的地方,立了一块无名碑。那里被称为“八路崖”。后来,有名字的烈士遗骨都迁移到了平度市烈士陵园,那些无名的烈士仍埋在“八路崖”。有关部门对全村的烈士进行了考证,记入《平度县志》:乔家村抗战时期牺牲烈士49名,列全县1700多个村庄之首。一个村庄有这么多烈士,确实令人震撼!

  三爷爷的心事

  儿时的我,常见到一位白头发、白胡子、身体瘦弱的老人,有时,拄着拐杖顺着胡同溜达,有时,在村东头默默坐着,有时,在村西头站着发呆。据说这位老人90多岁了,从他表情上看,似乎心里装着许多心事,但他却从不对外人说。我与这位老人是邻居,他还是我家族的长辈,按辈分我应叫他三爷爷。后来,我见他孤独的样子,就愿意凑到他眼前坐坐,他就给我讲故事。每每听着从他口里娓娓道来的故事,我便对这位长辈心生敬佩。后来,听祖母讲述这位老人故事,我非常震惊。我想,我大约知道了这位长辈的心事。

  老人这辈子有三个儿子,有两个儿子参加了抗战,而且都在一次战役中壮烈牺牲。一个儿子在与敌人血肉相搏的拼杀中,不幸被敌人捅开了腹腔,流出了肠子,还继续战斗。直到把敌人杀了,他才吃力地走着、爬着、用手往肚子里掖着肠子往家赶。快到家时,有人见他在那里艰难地爬行,就叫着他的小名问道:“堂,你这是怎么了?”这时,他已说不出话来了,那人急忙上去扶起他,可往前走了几步,就不行了,没能迈进家门,倒在血泊中。

  老人的另一个儿子牺牲时已辨不清模样,在烈士陵园里连名字也没有。前些年,老人的孙子托我到民政局打听一下,他牺牲的这个叔叔怎么只在《平度县志》上有记载,而在平度烈士陵园里没有墓碑?我找了许多人,费了许多周折,也没能问出个名堂来。后来我想,这也许就是三爷爷的心事吧。

  烈士的坚持

  乔拴久,在我的老家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据老人讲,他母亲刚生下他时,为了好养,能把他长久地留住,就起了这么个名字,可战争却无情地夺去了他年轻的生命。他违背父母之命,不顾妻子阻拦,抛家舍业,毅然决然奔向抗日的洪流中,舍生忘死,英勇杀敌。在战争的间歇,乔拴久向首长请示后,悄悄赶回了久别的家,看望年迈的父母和望眼欲穿的妻子。他一到家,整天担惊受怕的妻子以为这次回来就不回部队了,可当她听说,只是跟首长请了几天假,回家看看就回去时,脸色大变。她十分坚决地说:“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回去,俺不能为你守寡。”妻子强硬的话让乔拴久犯了难,他也知道,妻子是担心他,这样一想,就更深感愧对妻子。但他不能只图小家的安宁而不顾国家的安危,再说了,军令如山,不返回部队,就是逃兵,就是牺牲生命也绝不能当逃兵。就在乔拴久假期已满,准备返回部队这天,恰逢部队派来了两个人,打听到了乔拴久家,说部队有紧急情况。乔拴久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想往外走,他妻子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两条腿,说什么也不让走。来的那俩人一看这阵势,急忙上前,一边耐心劝说着,一边拉扯着。乔拴久顺势用力推开了妻子,跑了出去,随那俩人往部队赶,身后留下了妻子既恼怒又悲戚的声音:“你走了,就别再进这个家门。”这是妻子对乔拴久说的最后一句话。然而,乔拴久真的再也没有回来,他牺牲在战场上,再也没进这个家门。

  烈士后代的心愿

  我认识的一位烈士之子叫乔绪良。他说,他父亲是1936年参加革命的,第二年就赶上了抗日战争,一直在平度、掖县等日军占领区搞情报工作,整天在敌人眼皮底下活动,出生入死,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是否会活着。1939年的一天,他父亲在最后一次离家去执行任务前,叮嘱自己的妻子说:“万一有一天我牺牲了,要把儿子抚养大,让他长大后要报效祖国。更不要忘本,不管以后发展到哪里,都不要忘了叶落归根。”结果,在那次袭击日寇的战斗中,他不幸中弹身亡。那时,乔绪良刚刚一岁。他上学后,母亲便把父亲的遗嘱告诉了他。乔绪良从小便树立起“继承父亲遗志,立志报效祖国”的信心和决心。乔绪良回忆说:“上学的时候,当读到‘国旗是烈士鲜血染成的’这句话时,我感触很深,因为在这成千上万的烈士中,有我的父亲,我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父亲,想起了父亲留给我的遗言。这时,我总是泪流满面,别人见了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不平凡的经历对乔绪良的人生影响很大。1997年,乔绪良从青岛市直单位退休了,他又想起了父亲说过的话,便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第一步,叶落归根;第二步,回报祖国。于是,退休当年他便携妻子从美丽的大城市回到了阔别几十年的故土。后来,乔绪良在村南盖起了房子,做好扎根家乡的准备。为了表达对党和祖国的忠诚,他赶在香港回归的前一天,在门楼上的中央位置安好了插国旗的底座。晚上,看到电视上播放的香港回归的镜头,他激动得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太阳要升起的时候,他爬上梯子,把国旗插到高高的门楼上。在此后的日子里,每逢重大节日,他都在自家门楼上悬挂国旗,18年来从未间断。这位烈士之子表示,只要他还在,就要让五星红旗永远飘扬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

  “国旗是烈士鲜血染成的”,烈士之子乔绪良始终铭记这句话,“烈士鲜血染红了村庄”,我始终铭记这段历史。49位烈士的鲜血染红了村庄,这村庄便成了一片红色的土地。

  关于烈士的散文篇2:试问烈士的牺牲

  黄继光是临危捐躯,用他的血肉之身遮挡住美国鬼子的射击孔——碉堡里的敌兵被迫丢下武器而狼狈逃窜。我震撼、我折服、我钦佩。我为这偌大的民族,曾拥有过这种点滴的血性而感自豪。我不曾怀疑过上甘岭阵地前,我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英勇冲锋,是何等势如破竹。若论美国士兵战斗意志不及志愿军,我尚能理解。那些美国大兵吸着大麻,怀里揣着裸照。尤其那些黑人士兵,不愿意替白人霸占的国家机器卖命,毫无荣誉感,这都合情合理。

  只是不解某些公知因何可以垄断真相?动辄吹须瞪眼暴跳如雷,只许人家道其一;不许人家问其二。谁若质疑,不分皂白便扣上一顶“买办”帽子给你戴。容我不能苟同。翻开历史,自吹自擂并信以为真,的确曾是我东方民族的一种通病。到目前为止,国人确已低估了“义和团”对中国近代史根基的自残危害。二战日本几乎也是步了其后尘,死得同样难看。不管中医也好,黄继光也罢,既然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就应当容得起天下人来质疑,以资自身检点。当定期清理角落方可机体康健。挽回一个真心崇尚勇敢的国度,弘扬儒雅君子的美德。接续胡适先生的一句调侃: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先生说)时髦不能赶,(我说)脑残别扮粉。

  关于烈士的散文篇3: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我和周延和老师是通过钟民仿老师认识的。他和钟民仿老师同是浦东老干部大学《国际旅游》班的师生。前些时候,钟民仿老师来我家,向我说起了原南京离休老干部周延和先生,八十多岁了,还笔耕不断,出了四本个人文学专集。他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精神令人感动。于是,钟民仿老师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并且通知了周老师,我要前去拜访他的消息。

  12月8日,我预先和周延和老师约定,前去拜访他。他家就住在浦东龙阳路地铁站附近,听说我要前去拜访他,他就爽快地答应了。我到他家也十分方便虽说路远,只需公交车936路一部车就到他家了,还是很方便。

  叩开他家的门,81岁高龄的周老师,坐在阳台边一个人在嗮太阳,家里钢琴等布置一看就知道,他家充满了艺术气氛。周老师腿脚不他方便,精神矍铄,思维很清晰,人很健谈。他看了我的散文选《美文华章》和我的简历,谦虚地说,你这么年轻,比我小了20多岁,居然写了这么多的文学作品,真行!

  我笑着回答周老师说:您老谦虚了,我是学这个专业的。您是学医的,离休后才写作品,一写四本书,真是了不得!我粗粗估计他这四本书加起来文字至少也得将近六十万字左右。一个离休后的老干部,虽说以前上过学,又不是学汉语言文学的,你那时又处在社会主义建设高潮时机,跟随部队全国各地东南西北到处换防,平时还的专研医学业务很少有时间看文学书籍,您老离休后一鼓作气,不畏困难,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对社会、自然的看法写出来,实在不简单啊。可以这么说,就是我们中文系毕业的学生,做到这样也是寥寥无几啊。

  周老说:离休后不像离休前忙忙碌碌,闲暇下来,总想做点事,否则会使自己感到碌碌无为,生活的很孤寂无聊,尤其是老伴韩丽君走后。他对我说,以前苏联有本书《钢铁是这样炼成的》书中的保尔柯察金,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对我离休后的生活,很有启发: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整个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已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解放而斗争!”

  周老说,保尔的这段话使我用了勇气和想法,人活着不能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要学到老做到老,自己想来就利用现在离休后的多余时间,把自己人生的经历写出来,这也是件很有人生纪念意义的事。俗话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嘛。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呵呵,你看他还没有离休就开始写文章了。他的第一本散文集子《栖霞茶余》,是在1992年10月即将离休前1993年付梓出版的。接着他笔耕不断,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十年来又写了三本书,并且书越写越厚,字越写越多。这正迎合了一句话:“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从苦寒来”。他真是——宝刀不老,磨砺不断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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