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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善良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人善良的散篇1:那些善良的人们

  儿子问:爸,你是多会儿参加工作的?

  儿子19岁了。望着儿子高大而健壮的身影,我的思绪再次回到30年前……

  那是我上班后的第四年,在一次工作中我的右臂严重骨折,那年我也是19岁。为了获得更好一点的医治,我来到大同。就是这次突发的灾难使我第一次来到这个晋北重镇,从而有幸结识那些善良的人们。

  父亲去世两年后我初中毕业,母亲没有工作,为了生计,母亲长年在农场做临时工。一个初冬的下午,天阴得很低,显得也很静。母亲临出门时对我说:“你去问问,人家要是要,你就去上班吧。”我知道母亲在说我们这儿新建的造纸厂招工的事。那年我15岁。

  我垫起脚在一间办公室的窗前往里看,“进来吧”里面的一个人把我喊了进去,当问到我的年龄时他显得有些迟疑。

  第二天我就上班了。

  整整四年后,我青春的梦想随着那声机械的轰响轰然倒塌了。我极度悲观,对慌忙赶来援救的人喊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完了,一切都完了!” 后来我辗转入住大同市第一人民医院。病房里当时还住着三个人,后来还有一个来自怀仁县的非常乖、非常可爱的小男孩,名字我忘了。平生第一次跑这么远,第一次在没有家人的陪伴下,并且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孤独、压抑与悲观的心情是无法描述的。可是在后来的相处中,由于他们细微的关怀和朴素的爱,使我很快忘记了孤独与悲戚,就像回到家里一样。

  30多年了,我一直无法忘记那些善良、纯朴的人以及他们对我的关爱和帮助。 那个岁数大一点的叫段连松,是煤矿工人,非常遗憾,我忘记了他是几矿了。段叔(有时我们也叫他段师傅)当时50多岁,因为车祸把腿折了。也许是因为我打小失去父爱,恰巧段叔长得又有点象我父亲的缘故吧,第一次看到他就有种亲切的感觉。段叔是个见多识广的人,每到晚上最难熬的时候,他就给我们讲他当年的故事,而且他非常能讲笑话,常常逗得我们开怀大笑。他有花一样的三个女儿,记得大女儿叫双平,二女叫二旦,三女叫小女,她们都非常可爱,也非常懂事。有一次仨女儿和妈妈一同来看爸爸,带来了段婶炖的鸡块,段叔让双平给我送来几块,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香的鸡块,以至于后来在我成家后屡次模仿着做,却总是做不出那么香的味道。陪护段叔的小伙子叫张月红,开朗热诚,乐于助人,每天都能带来病房外面有趣的事情。

  另一个叫杜玉喜,好像是哪个电厂的工人,记得他当时26岁,由于触电把手脚灼伤了,他的病床紧挨着我。小杜(我们跟着段叔喊他小杜)英俊而聪慧,刚结过婚,妻子纯朴而贤惠,他的妈妈干净利落,这是他们当时给我的印象。小杜不善言谈,可从他默默注视我的眼神里,不难感受到对我的同情与关怀。每次妻子和妈妈给他送来好吃的,他总要分给我许多,也不多说话,叫人无法拒绝,就象是亲哥哥一样。有一次,母亲千里迢迢来看我,病友们都问寒问暖,下午,小杜悄悄地回家去了,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和别人打招呼。当时我也没在意,可是母亲说,小杜是个有心人,他想让母亲留在病房陪我,故意腾出了他的床让母亲睡。 怀仁来的小男孩我不记得叫什么了,白净的小脸使人不相信他是来自农村,两只大大的眼睛活泼而聪明,最叫人难忘的是他从来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动不动就大哭嚎陶,每逢打针,就慌忙厥起小屁股,大眼睛唿扇唿扇叫人无法不心疼。

  ……

  望着儿子远去的身影,我的心里有着许多的感触。30多年一晃而过,我已由当年的青年迈入不惑之年,可大同度过的那段时光和经历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那些朴素热情的人们的身影始终历历在目,他们留给我的那无法磨灭的记忆时刻影响着我的成长,同时也隐埋着我对他们由来已久的牵挂——善良的人们,你们还好吗?

  关于人善良的散篇2:人本善良

  昨夜,凄风冷冷。窗外正下着磅礴大雨。陡然间,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这灯火辉煌的酒城淹灭一般。

  少顷,更是让人纠结起来。闪电劈出“轰隆隆”的雷声,即使人坐在屋子里,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总会让人联想到什么?雨滴如豆粒般滑落下来。风起,正好把这骤然而落的雨滴吹在了玻璃窗上。那声音真的很清脆,犹如天籁之音般清晰。

  可能我被这诱人的音符所吸引了。眼眸一亮,就往窗户边走去。放眼望去,除了不时那划过天际的闪电之外,“一切黑的混沌”。而那几道流星速度般的闪电又怎能靠一己之力照亮这早已经混沌的黑夜呢?“它”努力了,从那出现的频率足矣看出,那就是它最好的证明。

  一时间。我心里却在徘徊着,在那轰隆的雷声和那不时漆黑安静的旋律中游荡。我是该欣赏那少顷安静的旋律呢?还是讨厌那吵闹的雷声,或者学习闪电那霹雳般的性格?

  最后,我淡淡的笑了……

  因为这些好像都不能弥补我现在的心灵,我终于明白了我原来站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是寂寞,更是孤独……

  说实话,一个人呆在这狭小的屋内,而且窗外又是闪电雷鸣,这种想法也不为过之。

  重温回忆那些事。那些让人难忘的画面总会出现在我心里,骤然间,我感受到了一股暖流,这是一股特别温暖的暖流,它冲淡了这凄凉骇人的黑夜。

  那是儿时的事情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却一点也没有忘记。十几年前,那时候的我也就八九岁,反正一点也不懂事,记忆中的我既调皮又乖巧,值到现在长大了,成熟了,可是我还是分不清我到底是属于那哪种范畴内的。

  记得那年六月。这一天,阳光明媚,大地被渲染的格外美丽。而我刚好和母亲一起上山去干活。说是干活,其实,我就是上山去玩。到达山上以后,母亲就把我丢在了一旁,因为我也干不了什么。和我一同上山的还有我家的一条狗,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老是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溜达,难道是出于我是它主人的原因吗?那时候我只知道,我喜欢和它一起玩耍。

  我是看着它长大的,它长的高大凶猛,全身洁白的绒毛,总是一副精神抖擞之样。每一次,我看见它坐在了面前注视我的时候,我总是喜欢“调戏”它一番。

  山上本身就是低洼不平,山路随处崎岖可见。突然一个不小心我刚好从那不算陡峭的小路上滚了下来。在看到下面那狰狞之处时,我心里想“完蛋了”。我有一种预感,只要我滚下去时,我右眼一定会完蛋,这是何等的恐怖。虽然说那时候的我还不懂事。可当,危险来临时,那种强烈的感觉是错不了的。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冲了下来刚好拌开了地面上的荆刺,虽然胳膊还是受了点轻伤。不过,和刚才那危险的感觉比起来我觉得却是划算多了。

  坐在地上的我正喘着粗气。睁眼望去,“大白”那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我对面。那俏皮的眼神和乖巧的姿势。这一刻,我明白了是它帮了我。也许,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或者是大白对我的忠诚和善良。我慢慢的走到大白身前,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它。这一刻,我只能用自己幼稚的行动来感谢它,心里早已经没有了调戏之意……

  三个月之后。大白死了,是被人用毒狠心毒死的。当时,我正放学回家,当我看见大白蜷缩在地上的时候,我心里难受到了极点。“它”有什么错?它又怎能和那些复杂险恶的人心想必呢?有时候,我在想“那些浑浊,丧心病狂的手法和思想和大白比起来是那么的可笑。”甚至,在我眼里还不如大白。

  那时候的我又怎会明白着人间冷暖之意呢!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道理我才慢慢的明白。丑陋与善良的间隙我已了然。在如今,看似和平和谐的一切却隐藏着那些不可理喻的自私。

  值到现在,我才渐渐的明白了什么是自私。在这人生游戏中规则那么多,总会有那么几条让人不可钦佩。

  多少年过去了。当我重温记忆时,“大白”那雪白的身影又会浮现在我眼前。是它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忠诚”与“善良”。

  关于人善良的散篇3:文人多善良

  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叫做《文人都善良》,也许那有些以偏概全,文人里边也不可能人人都是活雷锋。但是,我这几年的感觉至少是:文人多善良。

  卖关子,装样子,翘起大腿摆架子,这也许不仅是当代,而且是许多时代大人物见到小人物的态度。可是,我见到的文人,有些身份和很有身份的文人莫不善良。

  2006年,我到上海去见作家叶辛。叶辛不光地位高,他是全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而且写了很多有名的长篇小说,对于下放的知识青年,他是最早涉猎的作家,而且很多都拍摄成了电视连续剧和电影。如《蹉跎岁月》、《孽债》等等等等,他同时兼任上海文学研究所所长。可是,在研究所大楼的警卫通报我————————一个还并没有创作多少作品的年轻人去见他时,他很快就答应了。他的爽快让我大吃一惊,因为我曾经见过级别并不高却连见个面也要研究研究的人。叶辛主席对于我送给他的作品————长篇小说《江西老表》大致翻了十几分钟,他建议我再做些修改,也许可以公开出版。不管结果怎样,能够见上叶辛一面,还坐在他的办公室喝着他身边的人倒来的香茶,等待他翻阅我的文章,这已经是我人生的一大幸福了。

  2010年,我和中国作协会员、江西上饶文学院副院长石红许见面,我递给他一支烟,他客气地说:“我真不抽烟。”他不但不抽烟,还很客气地给我泡上一杯香茶,然后送给我几本书籍。我原来以为他作品多多,或许这些书籍里有他自己的作品呢!其实他个人的专著不少,可是,他送给我的并不是为他个人树碑立传的作品,而是别人的文章。这让我眼前一亮。我的直觉告诉我,眼前的石院长不仅文章写得好,而且为人低调。石院长鼓励我:其实文章就在乎多写,你的底子还不错,要是多写,肯定也会有成绩的。前不久,作家石红许还主动推荐我加入江西省作家协会。我想:我又遇上好人了。

  江西省文联主席刘华,从年龄上来说也是我的大哥,并且著作等身,不管是散文还是长篇小说都堪称赫赫有名,特别是他的长篇小说《车头爹车厢娘》更是蕴含了深厚的历史和文化情趣。当我再一次见到刘主席的时候,他慈祥的笑脸让我的拘束感烟消云散。当我递交了加入省作协的申请书的时候,他的笑脸更加灿烂。刘华主席,历来是江西的文化名人,两年前又担任了省文联主席,对于我这个在文学道路上跋涉的人能够这样悉心关注,我深深地感到幸福。

  文人多善良,不是吗?如果没有一颗善良的心,也难以创作出感动人、经得起岁月考验的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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