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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乡情的散文500字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乡情的散文500字篇1:乡情时光


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无可奈何的又岂止是时光?

  距离会阻断却不会泯灭。南北方的差距已让我措手不及,措手不及到让我吃一碗面都会感到幸福。我不知道我在怀念什么,是门前的小花园?是阳台上晒太阳伸懒腰的猫儿?是满树的柿子儿枣儿?是那并不整洁的柏油马路?是一个挨着一个的柴火垛?是那到了秋季会落叶的树?对,我想他们。

  怀念多于相见。我再也见不到她的春秋。那春:万物复苏,小草调皮地从泥土里探出头来;各种鲜花争先恐后地开着,像是要参加春的集会似得;值得一提的是那清鲜的油菜花,置身于黄色海洋,那种异样的清香还是别有景致的;不知道为什么河边总是有那么多的歪脖子树,或许是小时候就遭到孩子们的压迫吧。远处跑来几个刚放学的孩子,毫不费力的爬上那棵歪脖子柳树,折下一柳枝,稍拧两下,抽出里面的芯木,稍一加工变成了可吹奏的柳笛,他们欢快的吹着蹦跳着消失在薄暮中。那秋:硕果累累。姊妹多的家庭孩子们通常会围在一起等爷爷去切分那一份月饼,然后各自拿自己认为大的那一个。干枯的小手捧着月饼,用牙齿一点点地咂进嘴里,我相信这是世间最幸福的表情。在秋天,就是这么容易让人满足。在树林里挖一个简易的灶台,几个小伙伴有的那拿番薯,有的拨弄灶台,有的捡柴火。在这样的分工协作下,黑乎乎的烧番薯便出厂了。尽管脸上手上都被画上了黑妆,他们仍笑着享受着。

  不胜唏嘘,以为见多了的人,处多了的事,走多了的路,看多了的云,倘若割舍,定不会不舍。以为无比有意义的事,到达之后才发现不尽然。昆德拉言:“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我以为那人那事那路那云我会割舍,并没有。

  我只是,想家了。

  关于乡情的散文500字篇2:乡情

  渐渐地,长大了!生命的年轮愈是变得深长,乡情的挂牵也愈是变得厚重!不论身在何处,身居何位,也不管生活多好,如何风采,只有在心底最深处,也只有 养你、育你、牵你、盼你的故乡,是最为亲切,最为可人!

  自从高三以后到如今大学毕业,一直也不曾能够回去我那家乡。高考落榜,心中愧疚,无言面对家里对我寄予厚望的祖父祖母,在西安上大学期间,每逢暑假心中热烈的期盼着回去,想想我睡过的热炕,我住过的土窑,记载着我童年的土瓦房,盼着回去喝口香甜的窖水,吃一碗祖母做的油泼削筋面,然而,我始终没有勇气回去。只有在假期,寻点零星的活,用以打发掉我那浓浓的乡愁。记忆里,我曾经每次回去眼角都是挂着泪花离开的,我期待那种重逢的感觉,像是诀别的姑娘,久久放不下那绵绵的情意。

  其实,对故乡的怀念,是因为我们过去对故乡的背叛、对故乡的逃离。没有过去对故乡的背叛和逃离,就没有今天对故乡的深深思念。之所以对故乡的背叛和逃离,是为了高处更温暖的阳光,是为了远处更美丽的风景,是为了心底更灿烂的梦想。因此,我们总是千方百计,逃离故乡、远离父母。不顾父母的再三挽留,不忍看亲人的殷切目光。一旦逃离就像鸟儿冲出牢笼,义无反顾,直上蓝天。哪怕山再高路再远,哪怕背井离乡,哪怕颠沛流离,哪怕游走四方。现在呢,现在依然如此,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变化了的是故乡的容颜,不变的是对故乡的逃离,是对故乡的依恋。

  今年的国庆大假,表哥结婚,在老家举行婚礼。我早沸腾的心已经飞回我那可爱的故乡。一放假,坐着舅舅的车,一路盼一路望。虽然路上有些许波折,车辆在半路爆胎,但我的脑海中不断涌现出那低矮的瓦房,那破旧的窑洞,那发黄的窖水,还有祖母那热腾腾的削筋面,想着,并没有因为贫穷和落后,阻断我的向往,仿佛一切的落后的吃食,残破的老房,颠簸的土路都是我记忆中的家乡的美。乡间路没有那么多的汽笛声声,车辆滚滚;更没有那摩登座座,霓虹闪闪;乡间有着世界上最深邃的夜晚和最皎洁的月光,故乡有最美的曲子和最清纯的风景。

  关于乡情的散文500字篇3:乡情

  我虽然从小生长在乡村,但离开乡村已经四十多年了,儿时的记忆却是永远挥之不去,加之退休后时间的富裕,常常去乡下看望九十岁的老母亲,这便更加亲近了乡村,唤取了我的童趣和乡情的记忆。

  乡村虽是单门独院,但你家的南瓜爬上院墙,悬着青油油光滴滴的嫩瓜,挂在我家的院子里,是你家的丰收也是我家的享受;我家的扁豆爬上你家的篱笆,青是青紫是紫,是我家的耕耘也是你家的风景;我家的香瓜熟了,扔过去两个:“喂,强子,接住,看看甜不?”他家的玉米瓣了,甩过来几节:“哎,新品种糯米的,尝尝。”吃饭喝酒,那也是从来不分彼此,端了碗上你家夹点菜,常事;提了筷子上我家喝杯酒,常有。一个村里不说,就是三村五寨的,谁是谁都认识,有啥事招呼一声,上村下村的,有啥活儿吆喝一下,那真是“拆了墙是一家,不拆墙也是一家”。

  那年秋天,我们几个毛头小伙子,乘歇工的间隙下河摸鱼,恰恰让我摸着了一个鱼窝,在一个洞里逮着了八条石板子,用柳条穿了一大串。待我上得岸来,正好遇一小妹(MEI第四声)路过,她是人们常常开玩笑,说是她喜欢我的。有人就借题发挥了:准姑爷摸了鱼,准媳妇拿回去,准丈母烧了,晚上打个好平伙。于是她真的拿了回去,晚上还真的有好几个人都跟着平伙了一把。喝酒的时候,又有人问准丈母娘:今天这菜这么好,是看在大伙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准姑爷的份上?准丈母娘回答是:你们的面子,他的面子都看。这准丈母娘回答得真是滴水不漏。其实我在那儿,家境当时是最困难的,农村人家,不论孬好,起码有座房子,而我家没有,因为我家是三年自然灾害时,迁居来那里的,但人们并没有谁嫌弃我,村里有几家都讲把女儿给我。但后来一个都没有给,因为我1968年当兵之后,就一直在外混迹,她们一个个都做了别人的媳妇,如今都是各家各户的奶奶了。我看了她们,也常常找乐趣:当年一个个都说要嫁我,如今怎么都成别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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