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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想念一个人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想念一个人的散文篇1:我想念一个人

  我想念一个人,一个她——娟。

  多久不见了?

  那年夏天,我们初一的那个暑假,咱俩一起去报名参加了小记者的培训。 十天的培训,我们一起没有合照,唯一的是小记者的合照,近400人的合照,我俩在最后一排中间,最后一排的呵呵,我们没想到年龄最大的就是我们了初一13岁,初一的人也是最少的。人多以至于我们的脑袋就电脑上五号字体那么大。我们唯一的合照啊!

  娟在我家睡过一次,在我那张不大不小的床上,聊着女孩间的私房话。娟说她喜欢阿哲,也是……他们是同一桌,每天吵吵闹闹的娟还说他欺负她。他们坐在2桌,我就坐在阿哲的后面,每天就这样对着他们,嘻嘻哈哈的学习。别人都看出来了,阿哲对她的不同都知道阿哲是喜欢她的,我……是喜欢他的。

  初一是个什么样的年纪?初一分班老师安排座位的时候,老师本来是安排我和阿哲一起坐,因为娟所以选择和她一起坐,坐到了2桌,阿哲就坐在了我们身后。结果老师突发奇想男女搭配,结果是桌桌一男一女,我和他调了位子。结果在来来往往间有了对他朦胧的好感。

  在我家的那个晚上,娟说她问了阿哲他喜欢谁,可他不告诉她。娟问他是不是班上的,他说是。娟从班里的女生一个个点名问过去,他回答她的是摇头和两字“不是”,其中还包括我的名字,直到班上两三个女生没点,包括娟自己的时候,她打止了。是什么样子的,那个人也毫无疑问,他根本没和其他人联系过。

  娟问我是不是喜欢他?我说是!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感觉过去了。因为娟也因为他,我不想纠结在朋友和他之间,而且还是我选择也没意义的,即使我心里还是喜欢他的,我也不想娟为难。“喜欢”从今也不会再有别的意义,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我傻傻的表现,圣诞节班上组织节目,我和琳一起唱了宁夏,和娟唱了隐形的翅膀,还自编了一个小品,做里面的主角,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感觉,小品的内容都记不清了。

  从不参加这些活动的我上去了,为的是他可以看到我,多单纯的想法。现在答案在这里。

  娟问我喜欢他什么?我说我喜欢?不,是好感而已,小学中午放学回家吃饭,我和阿哲都是跑回去的,跑了多久我忘了,经常和他碰一起不过都没啥说话,5年级才跑的吧。6年级的一次排座位老师把我和阿哲排一起也是要和娟一起被我拒绝的,于是他就隔了个过道坐我右边。初一的排座再重演,我以为是缘,但也是被我拒绝的。

  初一的暑假,我和娟去了小记者培训之后,关系进一步加强。原以为我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好,不会再有什么改动,结果初二另一个学校和我们学校合并,我们班被分散在其他班。阿哲和她联系了,她说暑假阿哲邀她出去了,还表白了,我心里酸酸,还是为她感到开心。互相喜欢的人就是要在一起的才是真的,但分班的关系我们三一人一个班。从此联系越来越少了,我们中间有着一道看不见的沟但见面还是很开心的微笑着,但我心里的和她的感觉是一样的,感觉少了点什么。

  娟和我说在暑假之后,阿哲就再没找过她,好久好久这种感觉无意之中他们就分了手,一个体育特长生阿海追她,她也接受了。

  她再次走在了恋爱中,是的,知道她和阿海在一起每天上学放学的,别人都知道她在恋爱,年级中少有的几对。

  什么是命运?初三开出一个住宿班,于是又分班了,命运让我和阿哲一班,意外的是阿海也在这一班。这是命运的相逢么?她却不在这一班,悲哀是娟居然把我曾经喜欢阿哲的事告诉他了,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不是么。

  因为娟,所以特留意阿海,阿海长得不帅,皮肤黑黑,脸上还有点点痘痘,经过我的发掘阿海人不错,很有幽默细胞,为人朴实,有义气。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娟和阿海分手了是娟提出来的,那天阿海趴桌子上哭了好久,眼睛都是红的。我和阿海的关系算是朋友,因为我是娟的好朋友,分手后他还是关注着娟,对我来说我和阿海也聊的算多的了,听他说心事,当然离不开娟的话题。我问娟为什么和阿海分手,她说阿海管的太多,我的朋友他也去交识,我和谁玩他就和谁聊,感觉没有空间。我不懂……

  关于想念一个人的散文篇2:想念一个人

  本想冷漠的说一句:别人的幸福与我无关,冷冽的只想如同外面所下的雨,下过了就下过了。--题

  就在刚才无意中,看到一个关于死亡的故事,本来是冷漠的。因为死亡离我们本来就近,而且无时无刻不存在在我们周围。赶死或者赴死都只是一个死的态度,只是对待死亡人们过多羁绊离别带来的感触。我八岁不到就已经接触了死亡,因为接触过,死对我无过多的含义?生死不过自然规律的轮回四渡。我努力的说服自己,死亡是正常不过的自然规律,何必去愁说它。

  可,此时我想她了。如果她还在,她应该是27岁了。长大的她,我想应该会像她名字那样文静而不张扬,乖巧而不乖张。她在我的记忆中愈发模糊,不清晰起来。如果不是那刻死亡的记忆深刻的刻在脑海中,我想我是记不起她的。从刚才看到想到死亡起,莫名其妙的我想她了。

  记得她好像是在白天离去的,当时的我们还在学校读书,我不知道是怎么被叫回来的,是怎么从学校一步一步走回来的,只是回来时,那些大人们把我们拖到床边,让我们叫:姐。可天知道,姐不就在那吗,干嘛还要叫呀!况且是在那么多人围着的情况下,倔强而无所适从...被他们强迫着,耳边一直唧唧歪歪说着(以后就没你大姐了,还不叫就没有机会叫了...)耳朵似乎失聪了。陌生的、别扭的、难以承受的空气氛围下、妈妈流着泪水...兴许是妈妈哭了,我们也就随着叫了几声,可似乎她没有听到。嘴角处总是涌现出很多白沫,爸妈把纸巾擦试着,似乎擦不完,也擦不干净。看着围观的那么多人,无意识的我们被排挤在门外去了。

  当我们有意识的时候,门外面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愈发莫名其妙了,只是看着围观的人,他们看着我们几个小不等(五个小孩,高度不等)。有许多人,也流泪了。看着越发奇怪,想着奇怪也就从人群中再次挤到爸爸和妈妈身边。抬头间,我发现了爸爸也在流泪(印象中爸爸那是唯一一次流泪),再扫了一眼不待见我们的爷爷奶奶,他们也在哭。抓着脑袋,思考着7岁孩子想不通的死亡。

  床边送终并没有引起我多大的印记,唯独在7岁深刻知道的是大厅中间树立了一个棺材,把她送进棺材里,旁边的妈妈声嘶力竭,被许多人拖着不让她靠近棺材,她挣开许多人,爬到姐姐身边,妈妈衣衫不整被拖得乱七八糟,但似乎不影响她任何只为与姐姐告别的,只想看她女儿最后一眼,甚怕一转眼女儿就抓不住了。只是在那刻,我的心才被刺痛了,妈妈的眼泪一直是我的断口,只要她哭,我就会跟着哭起来。接着那被扰乱的动作,行为。哭着看着7岁小孩想不通的白发送黑发的苦楚,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是那个时候才种在了我的心里。

  许久之后,每次去到那个叫尖角山的地方,我总在无意识的寻得一处,听陌生人讲,上山的路口在那个叉路的地方有一个没有碑文的坟墓,里面住着就是我的姐姐。每每去了那里,我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总希望看出什么痕迹来。妈妈或许也是不知道具体地方,但是她找人打听过,也拜托过别人去扫墓。我们怕妈妈伤心,所以从那天以后从没有在我们嘴角里问过一句姐姐坟墓具体在哪?只是伴随陌生人讲的,那个地方是她而已!我想她了,只是最近的想念。她在我的记忆,只剩下我们一起玩:扮演老师教学生读书的游戏了。

  二姐,小时候是喜欢欺负大姐的,我记得小时候因为姐姐生病了,也不懂得什么叫病,爸爸妈妈最是宠爱大姐,也是想在她再世多得一份温暖,帮她买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图画书,玩具,戴在身上的首饰,但这些都是大姐的储物...二姐是喜欢恶作剧的偷来破坏的,这是我不喜欢的戏码,我喜欢跟在大姐身后,做个小小的保镖样保护大姐的,看二姐欺负大姐就跑去告状的。爸爸妈妈得知后,会把二姐一顿狂骂。其实七岁八岁哪知道什么叫做生病呢,更不懂得那个时候白血病是个不治之症。死亡是很近很近的,我以为我不再怕死亡这个字眼了,原来只是在陌生的死亡面前没有感觉罢了,对待在乎的死亡会刺痛着,死抓着不放。

  如果还在,她这个女儿会比我做得好吧。因为她致死都在念叨着她那个受苦的妈妈不放呢。而我,除了倔强的不想回家做不了任何事了,就算是回家换得来她的安心都不愿去做!有的时候,我这种性格太过懦弱了,太过沉默,太过不知所措反而丢了城池,丢了主见。心太过脆弱,反而愈发筑建起围墙。一有伤害的因子,马上会活像个刺猬去攻击那些伤害,到最后把自己也伤了才可做罢。

  黑夜中,想念一个人,原来也是痛的。想念一个人,何况是一个不在的人,那种痛,像似撕开了伤口,往伤口上摸了一把盐。其实对于她的印象真没有了,仅存的是妈妈房间的两张照片

  关于想念一个人的散文篇3:寂寞的夜晚想念一个人

  时光流逝,岁月苒苒,流走的是稍纵即逝的年华,流不走的是岁月厚重沉淀的记忆。纵然岁月无情,绍华易逝,总会有某种意念、某种灵犀,存储在我的情感深处,阡陌小路也好,阳光路上也罢!

  日上三竿,我的思绪会随着工作的流程和工作的节奏,或喜或悲,情绪总是或高或低,永远置身于同事间的情感的迁移之中,或者某种默契的工作氛围中,有时候人好象是一种机械,单调而乏力,激情难有,看花不是花,看景不是景,看人总容易分成三六九等。

  寂静的时候,而且很容易回忆起在军营生活的点点滴滴,官兵之间、兵兵之间,不管从哪个方面说,人际关系相对地方而言,简洁而明快,简单而单调。总感觉没有地方上人事关系那么复杂,也没有那么多的尔愚我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人很难适应。

  其实,人总是情感动物,对任何事情的评价,对任何人物的评定,什么时候都会带有感情色彩,唯有用时间来证明,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世事沧桑巨变。当一切都无可隐形遁迹,涤荡而出的也许才是事情的真相。若干年前,你也许是对的,N年后证明,那年那时所做,居然跟风跟错了。可谁又会长着后眼,能够看透洞察世间一切?

  也许,只有当夜深人静之时,伴随着黑色的沉寂,没有了白天的浮躁,思绪能够回归自然,头脑里面能够浮现的人,才是你思绪里的空白,值得你玩味思念的故人。

  或许,像我这样的人,注定这辈子的命运,只是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人,才会如此无聊,会想一些不切实际,和改变自己命运没有多少关联的悲悯哀怜。想放弃一切,去爱一个人,但又缺少放弃的胆识;想等一个人,却又明明知道,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想与不想都只会是一个结果,与其如此,也许不想才更加切合实际。

  也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有心逆天,无力回天,本事没多大,一生不安心,这山看着那山高,心有不甘也无由。缺少淡定的胸怀,缺少人生磨砺,缺少人生经验,人生偏不完美,残缺的维纳斯美,其实也有一种令人震憾的美丽。

  生活越是这样,我也会越发想念一个人,也许只有他能够排遣我的忧思、我的困惑,而这样一个人,他虽然不是什么救世主,但毕竟在我最困难,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曾经出现过。纵使人是物非,纵使灵光再现,但终究人还是只能依靠自己,改变命运,改变生活,只有凭借自己的努力,人能帮我一时,但不能帮我一世。

  想念他,只能是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岁月纵然能把我催老、变老,但记忆的神经总会让我在不经意间想起他,想起军旅生涯中曾经给予我教育、培养的恩师一样的战友、老兵。人生路上,无论我走到哪里,他的身影总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出现在我行进的路旁。

  想念他,我便会记忆如潮涌,他的话虽然不多,但总能给我以某种启迪,一个农民的孩子,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汗水,吃别人吃不了的苦,受别人受不了的委屈,接受比别人更多的磨砺,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所以,他的话对于我更有说服力,他的经历行为更有证明力,他的履历更具穿透力。

  想念他,我便会时常催生前进的动力,因为,如果我不努力,或者有时候会偷懒,他的身影就会出现在我的身旁,虽不用含怒的目光,我也会望而生畏,因为爱一个人,并不会在乎他是否和你经常在一起。人更多的要依靠自觉,不需要别人拿着鞭子赶着你,于是才有了我今天的成就,虽不足以惊天地,也不足以让后辈学,然而只要稍加努力,自己的工资也足以养活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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