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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胡杨林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描写胡杨林的散文篇1:干枯的胡杨林

  我不是树,难以感知体液逐渐丧失,脏器枯萎,一点点的被干死的感觉。树被枯死是生命备受煎熬的惨烈过程,可惜我们听不到,也不把它当回事。

  —— 一棵树终于在我们的麻木中,我们的故意时,化成了一株不屈的骨骼!它褪去了所有装饰,屹立于风沙中,筋络凸显,骨骼峥嵘——这是生命给我们人类的偈语吗?

  树被枯死前,曾有过怎样的渴求?我不是树,站在它面前,凝重的端详,猜测。

  我们看人,往往被吸引于他(她)的衣着、发型、装饰和他的“秀”;我们看一棵活树也是这样,树的外表和季貌往往更吸引我们。现在那些东西忽然失去了,树的内质猛然显现——在苍凉而死寂的背景下,一棵树,一群树的骨骼是那样激昂,站在它面前,我内心的触手不知觉伸出,在那些凸起和凹槽中摸摸触触,感觉起起伏伏。树把它最后的东西献给我们人类了,那些坚韧拧曲的木质,那奇特的造型,那撤去遮掩的遍体疤痕......一个个生命旅程的故事横呈给我们,让我们阅读,我们有这个灵性吗?

  塔里木河是一个生命故事的讲述者,它的下游流经沙雅县、尉犁县境内。或许它已多次改道,现在的河床边不远处,分布着一条条近于平行的胡杨林带,它们依偎着现代河流,弯弯曲曲,断断续续,在金色的大漠中点染着浓绿而醒目的的生命线路。

  ——这是内陆地区、干旱环境特殊的生物群落!黄沙漫漫,它们翠绿惹人怜,横竖就那么几个物种,相依相偎,让人疼爱。细细审视,这些胡杨林带的年龄是不同的。有些林带以古树为主,有些林带树龄普遍不大,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古河道变迁的顺序。但任何一条林带,都有新生的胡杨穿插于老树之间——这说明被掩埋的古河床下部仍有含水层存在,我们称之为“潜水”。因为古河道有沙砾沉积,它是透水的,河道的边部是黄土层,相对封闭,水被封闭在古河床的分布区——这就形成了沿古河床发育的胡杨林带。

  当一个人历经荒芜,心地苍凉时才可能有这种感觉:胡杨林是地球上让人心痛的一景!无论是在谷歌照片上,还是在实地,宏观的胡杨林大片的畏缩,单株的胡杨树顽强抗争,生命的赞歌无言而悲壮。我多次看到一条条带状的胡杨林由上游到下游逐渐死去,几公里长的胡杨树忽然全部变成褐色,褪去了枝叶的树干骨骼凸显,造型震撼。有些树象高举双臂昂首向天的人,在竭力求雨;有些树弯曲身体,象个病人在忍痛。树是一点点地渴死的,上游地势高,潜水层最早降至根系以下,胡杨树喝不到水了,直至渴死;往下游方向,一些胡杨树开始枯叶,挣扎,呈现病态的黄色,再下游,胡杨树依然葱绿......一条潜水面就这样向下游逐渐退缩,地面上干枯的胡杨、濒死的胡杨,病态的胡杨,生机的胡杨一条线的向前发展——这很象我们人类,已有的灾难已成为历史标本,智者为鉴;显现的灾难让一些人痛楚,呼喊,但旁人默然;潜在的灾难正和无忧的人群快乐相伴......

  ——干枯的胡杨林带,你展现给我们的生命故事,即是个体的,也是社会的;我们读到的,也不仅仅是环境问题......

  描写胡杨林的散文篇2:新疆胡杨

  7月中旬,我和老伴以及好友王耀忠、郑雪芬夫妇,在老同学、老朋友倪九龙、施令英夫妇的陪同下,从乌鲁木齐市出发,驱车前往南山风景区游览。

  在山脚下的滑雪场旁边,一片枯槁的胡杨格外令人注目。我们好奇地走到跟前,仔细观赏。原来,这是从别处移来的胡杨,供游客欣赏。王耀忠举起相机,以胡杨为背景,不停地为我们拍照留念。记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新疆人民广播电台当记者时,曾多次到南疆采访,经常见到大片大片的天然胡杨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可惜当时没有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令人遗憾。

  胡杨又名“胡桐”、“眼泪树”、“异叶杨”,被人们称赞为“英雄树”,“沙漠的脊梁”,“死亡之海”的“生命之魂”。 胡杨一身是宝。树叶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盐分,是牲畜越冬的优质饲料。木材坚硬,耐水防腐,锯成板材,不翘不裂,不受虫蛀,是优良的建筑、家具材料。

  胡杨的种子比芝麻还小,凭借身上的冠状绒毛,随风漫天飞舞,一旦降落到湿润的泥土里,几十个小时后,便能生根发芽,长出幼苗。它的叶子随着树龄增长不断改变外部形态,前十年叶狭长,如柳叶。十年后叶片呈卵型或三角型。直到后期,整个树冠才布满椭圆形的叶子。

  胡杨具有顽强的生命力,耐干旱,耐盐碱,抗风沙,能在酷暑严冬、年降水量十几毫米、干旱荒漠的恶劣自然条件下生长。它的根系能深扎到20米以下的地层吸取地下水。树身内贮存大量水分,以备干旱缺水时维持生命。树干锯断时,树身内如涌泉一般喷射出一股股黄水。

  胡杨跟所有植物一样,也离不开水的滋养。所以,它一般都生长在沙漠河岸地带。沙漠河流流向哪里,它就跟随到哪里。而沙漠河流的变迁又相当频繁。于是,胡杨在沙漠中处处留下了曾经驻足的痕迹,见证了我国西北干旱地区走向荒漠化的过程。

  新疆天然胡杨林主要分布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周围,即塔里木河中下游沿岸一带,原有三百多万亩。它们甘居荒滩沙漠,一片片,一行行,挺起粗壮的躯干,构成几道长达数百公里的天然绿色屏障,抵御狂风,阻挡流沙,保护了绿洲的农田村庄,维护了当地自然环境的生态平衡。

  几十年来,受经济利益驱动,一些目光短浅、利欲熏心的人,滥砍滥伐,破坏植被。在塔里木河下游,胡杨林锐减70%,成为新疆沙尘暴两大策源区之一。胡杨虽然生命力极强,“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但也逃脱不过长期干旱无水和人为破坏的灾难,一片片天然胡杨林葬身沙海,令人痛心!

  余秋雨先生曾赞美胡杨树“铮铮铁骨千年铸,不屈品质万年颂。”新疆胡杨不仅是新疆人的骄傲,也是可贵的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我也深深为它惊叹不已!站在它的身旁,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涌遍全身,鼓舞我奋发向上,不断进取。

  描写胡杨林的散文篇3:像胡杨那样活着

  在地的尽头,天的边缘;在茫茫的大漠上,在滚滚的黄沙中,一株株胡杨站成了一道道永恒的风景,一座座永恒的雕像。

  这里,已不再有昔日的繁华;这里,已不再有悦耳的驼铃;这里,已不再有肥沃的红壤;这里,已不再有潺潺的流水。这里有的,只是戈壁荒漠,沙砾飞扬;这里有的,只是鸟飞不下,兽铤群亡;这里有的,只是风沙呼啸,肆虐持强;这里有的,只是生死较量,风剑刀霜。而就是在这里呀,你仍不愿向自然妥协,你仍不愿卑微的苟活。你鄙视仙人掌的矮化和浑圆,你冷笑沙柳的丛杂和瘦弱。你高昂着枯竭而扭曲的肢体仰天高歌,你用盘虬卧龙的根系紧抱大地。你枝伸云梦,渴饮黄泉,用无悔的守望,执着的生长生命的渴望;用永恒的力量,努力的繁衍最初的梦想。

  清晨,你在阳光中接受风沙的洗礼;傍晚,你在沙砾上投下挺拔的倩影。仲夏,你用宽厚的枝叶为戈壁带来一片生机;深秋,你又在蓝天下为大漠涂洒一抹金黄。你就是沉默的站在这里,这沉默,是对自然的不屑,是对未来的自信,是对命运的抗争,是对绿荫的呼喊。你看着丝绸之路开始喧闹,你又看着它失去人烟,你不言、不语;你看着匈奴人刀枪剑戟,马革裹尸,你又看着昭君出塞,满汉和亲,你不悲、不喜。你以永久性的悲壮伫立在这大漠,你看着一颗颗沙砾落下了被卷起,卷起后又落下;你听着风啸的残音在林中消失了又重现,重现了再消失。你才是沙漠的主人,你才是这里的精魂。

  面对雷鸣电闪的恐吓,面对狂风乌云的挑衅,面对飞沙走石的进逼,面对空旷寂寞的合围……你铁枝铮铮个个都是男儿浩气,你冷笑声声时时皆在迎接挑战。水?你用深扎的根系摆脱它的束缚;风?你让挺拔的身躯抵抗它的摧击。无边荒漠托着你的尊严,无际蓝天衬着你的威仪。你昂首云外,远眺着沙的边缘。

  你以扭曲的姿态,诠释人世的沧桑;你以挺拔的枝干,昭示生命的力量。你用巨大的躯体撑起一个永恒的希望,对抗生的迷茫,消褪死的恐慌。你殓葬了奴性的屈从,懦弱的忍让;你殓葬了弯驼的软腰,蛇行的跪拜。你活得筋骨铮铮,坚韧顽强。

  也许有一天,胡杨会倒成一弯古道,一抹斜阳。但是它说:“生要生的精彩辉煌,死要死的凛然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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