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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火车的散文精选

时间: 超财2 散文

  描写火车的散文篇1:坐火车的经历

  上个月,我所居住的小县城也通火车了,这是好事,改变了历史,是值得庆贺的一件事。火车通到家了,真该写写火车的事了,但说来就话长了。

  起初,火车给我的印象是上小学时在纸面上的,只是一个平面图,就是这样的图,也想象了半天。后来,在《铁道游击队》、《奇袭》等战争题材电影上看到的,这是立体的,且是动感的,是留在脑海里偶尔玩味的影像资料。还听过、唱过“火车、火车呜呜响,一节一节长又长......”的歌曲,听过的、唱过的,没有质感,徒留一两个音节罢了。再后来,我就参了军、参加了工作,由此,我才真正坐过了闷罐车、普通火车、小火车、快速列车、特快列车、动车等,无座的、硬座的、硬卧的、软卧的都坐过,这大大小小、快快慢慢、林林总总的火车坐下来,心里还真有说不出的感受,要说坐的最多的,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还是那绿皮火车,随着印象中最初的那一声声震撼人心的长笛,一节节整齐划一的车厢,一股股喷发有力的蒸汽,把我的思绪带到了各个不同的年代,思绪中的火车承载着我说说不同的人生经历。

  我见到的第一列火车是在1980年代。那时,我刚刚应征入伍,部队带兵首长把我们这批新兵带到了高密火车站。初出家门,第一次看到火车,一切都感到新奇,就连火车道上铺设的一排排枕木、一溜溜的火车轮子都觉得有趣。已是黄昏时分,我和八十多名新战友仍兴致不减,看着这列横躺在冷清县城火车站上的黑黝黝的火车,看着这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我越看越觉得熟悉,似曾在哪里见过?哦,想起来了,这不就像电影《铁道游击队》里的那列火车吗?当我还沉醉在思考之中的时候,部队带兵首长就下达命令,开始上车了,这样,我们就背上了当天刚刚打起的新背包,很有秩序地上了火车,再很有秩序地一一排开,这种火车叫闷罐车,大凡新兵入伍都坐这种车,既保密,又方便,只是没有座位,我们就把背包放鞋子的一面朝下,靠着火车上铺着的席子,战友们都坐在了背包上。坐定了才发现,这一节节车厢都封闭很严,只有稍稍开着的车厢大铁门处才有些许光亮,也是空气循环的地方,心想,这闷罐车可真闷。不过,已快到了晚上,也看不到什么光景,再说,都是清一色的战友,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觉得也挺好的,我们便在车厢微弱灯光的照明下,伴随着呜呜的火车声,来到了河南许昌火车站,已是翌日凌晨,火车站里可能整夜亮着灯光,还是一片灯火通明,似乎在迎接我们的到来。不一会儿,大概四、五辆军绿色大解放鱼贯开到了火车站,整齐地停在了火车旁边,我们又匆匆下了火车,上了军车,驶向了部队营房,这是我第一次乘坐火车,体验了坐闷罐车的感受。

  我在部队时坐火车很多,因为在连队当了五年文书,每季末都要往部队总部报军事、政治、后勤实力,部队总站在西安,因部队__的需要,必须委派文书亲自去报送军事实力等。这样,每到季度末,我就要乘坐许昌至西安的火车到部队总站,坐的都是绿皮火车,这趟火车只有两个时间段,比较好记,一个是中午12点左右发车,另一个是晚上12点左右,我都是选择晚上出发,到了目的地正好是中午,不耽误办事,也不需要住宿,买上当晚的火车票,第二天中午就可返回部队,这样一来,我就经常随着这慢腾腾的绿皮火车,往返于部队与西安古城,也饱览了沿途风光,大致了解了沿途风土人情,在这趟列车上,大略途经郑州、巩义、洛阳、新安、渑池、三门峡、灵宝、华山、渭南、西安等大大小小的火车站,丰富了我坐火车的经历。

  在我第一次坐这趟火车的时候,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我刚走进许昌火车站,就见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向我走来,嘴里亲切地叫着:“叔叔、叔叔,可怜可怜我吧,我的钱丢了,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了。”我见她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可怜巴巴的样子,顿生了怜悯之心,可我当时每月只发10元钱左右的津贴,还要在火车上消费,拿不出太多的钱来,不管怎样,救急不救贫,能帮助小女孩解决暂时的困难,心中也能得到些许安慰。就从兜里掏出了2元钱,递给了她,当时这2元钱对我来说就是个不小的数目。她显得很感激的样子说:“谢谢叔叔!”就急忙走开了。不一会儿,当我再次向小女孩方向看时,我竟怀疑起自己的眼睛,这个小女孩又缠上了一个当兵的,我的心接着就凉了半截,怎么会是这样?后来,和战友们说起这件事,他们说,在火车站里行骗的小孩很多,尤其小女孩居多,为了行骗,学也不上了,专门在火车站、汽车站等繁华地段行骗,还专盯上穿着军装的当兵的。作为当兵人,给了她钱,等于向骗子行贿,不给她钱吧,她就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缠着你,让外人指指点点:“你看,什么当兵的,连这么贫困的小孩都不可怜,别弄脏了这身军装啊!”听了战友的这番话,再乘火车出发时,我都是穿便装,也减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过去那个年代,坐飞机的很少,能坐上火车也是件奢侈的事。坐在火车上的,有夹着公文包公款出差的,有带着土特产探亲访友的,有背着提着大包小包做小生意、小买卖的。这些乘客中,又买卧铺票的,有买硬座票的,有买站台票到了车上补票的,有的只买站台票蒙混过关的,还有的为了省钱,直接买站票的,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在拥挤的火车上,有的乘客提着一个个大包跌跌撞撞上了火车,一上来就把眼睛瞄向了货架子,向上左看看、右瞅瞅,看到上面有空就往上面塞,上面都塞满了,就往座底下塞,等座底下塞满了,就放到了过道上,等到这一切都安排好了,车厢里才渐渐地有了点安静,每节车厢都挤挤挨挨,满满当当,座位上不用说,就连过道上都一个挨一个地拥挤着,看着就感觉累,并憋闷的上,可谁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处在这种状态下的乘客,随时都在给自己寻座位、找站位,有挤到国道靠近座位的位置的,让座位上的乘客往里挪一挪,,自己就顺便将半个屁股坐到了座位上,这样就比站着的乘客舒服优越了许多,感觉不是那么累了;有挤到火车间的衔接处的,这里的人流似乎松散些,还有的就在寻找着座位底下、过道上有空隙的地方,铺上报纸,干脆躺在地板上。车厢里的人们总是走来走去,挤来挤去,直到晚上,才渐渐安静下来,这时的乘客都已很疲惫,开始打瞌睡了,也就什么样的睡姿都出现了:有倚着车厢的座椅后背睡的;有少数站着、斜倚在座椅背上似睡非睡的;有躺在座位下睡的;还有的跑到洗漱一边的平台上睡的;睡姿各异,东倒西歪。那时,坐火车都是这番景象,在我的人生记忆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描写火车的散文篇2:我的老火车情结­

  每当想起老火车或看见老火车,都会想起父亲。尽管父亲的一辈子很短,只有42年,可他却和火车打了26年的交道。解放前家里很穷,当时奉天(现沈阳)有一所不收学费,管吃住的学校,“奉天铁道学校”其实就是为日本人培训劳动力的学校。当时只有13岁的父亲便被送去读书,在两年多的学习中,每天吃的是橡子面,喝的是烂菜汤,受尽了日本人的欺辱。­ 熬到1943毕业被分配到齐齐哈尔机务段当了小烧,就是司炉。司机是日本人,稍有不是就挨打受骂。听奶奶说:“有一次乘务去绥芬河,父亲听说那里冷的天上飞的家雀都冻的往下掉,就不去,日本人气恼的要把父亲扔狼狗圈去喂狗。是一个中国站长(估计是地下党)给说情,父亲才免于一死。1945年8月9日苏联红军对日宣战,从东.西.北三个方向进入东北。同年9月2日日本正式签字投降。1946年4月国民党接受大员逃离齐齐哈尔,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齐齐哈尔,郭维城司令员重新接收齐齐哈尔铁路管理局。我的父亲也成为一名光荣的新中国火车司机。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在这样的歌声和充满幸福的心情中,20岁的父亲听从组织的调动来到了昂昂溪机务段。成为新中国的第一代火车司机。驾驶着后来改为解放型的(mk1-1044号机车)机车,驰骋在已经解放了的东北大地上。1951年5月22至6月4日父亲和两个伙计一起在当时全路开展的500公里运动中分别创造走行851.1,1055日车公里全国最高纪录。1953年26岁的父亲被评为黑龙江省劳动模范,参加了省群英会。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是父亲一生的荣耀。

  我的家就在铁路的边上,这是一憧高大的俄式建筑,尖尖的屋顶,高大的窗子,距火车道不足百米。特别是夜里只要有火车经过,窗棂和光影放电影似的在屋里的墙上走上一圈,给童年的我留下无限的遐想

  最让我留恋的是老火车头那庞大的身躯;恢宏的气势,启动时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吞云吐雾.蓄势待发的架式着实生动感人,每当想起这场面都会激动不已,因为父亲正是操从着这一庞然大物。

  过早的工作,过累的劳动使父亲积劳成疾,英年早逝。

  留恋老火车头也成为对父亲的一种追念。我是铁路人的后代,我怀念那蒸气时代,怀念老火车头。

  描写火车的散文篇3:喜欢坐火车

  老公总笑我怕死不敢乘飞机,这只是原因之一,我确实是--我喜欢坐火车。

  我是个怕寂寞的人,特别在夜晚,月朦胧、鸟朦胧,万物皆寂,如果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窗外莫名的一声咳嗽、门缝骤然的一丝风声、厨房空灵的一下哐当,都足以使处于高度敏感状态的我浮想联翩、头皮发麻,当然也就夜不能寐了。但是坐火车就不一样,随着“呜---”的一声汽笛长鸣,车轮“咔嚓”“咔嚓”欢快地往前奔跑,车厢里熙熙攘攘,嬉笑喧哗,这时,斜躺在暂时属于自己的那一方天地,手拿一本路边买的盗版杂志,就着明明暗暗的的灯光,专心阅读那一页页缺字少句、或黄色或武侠或天方夜谭的通俗小说,顿时有了一种超然物外的宁静和洒脱;即使是夜晚关灯后,睁着眼睛躺在有点怪味的被窝里,感受着车厢有节奏的巨大摇晃,听左右上下此起彼伏、忽高忽低的鼾声,恍惚中回到了朦胧记忆中青石路、木板房的小镇,蜷在一只箩筐里面那用稻草絮成的摇篮内,听老人哼着迷迷糊糊的童谣,眼皮慢慢沉下来,瞌睡翩然而至,甜蜜蜜地融入到打呼噜的交响乐队中去。

  而且我是个闲得有点无聊的人,十几甚至二十几个小时的旅途,不愁没人主动来找你搭讪扯谈。这时,我可以是一个久居深宅、初出远门的家庭主妇,女儿老公、油盐柴米,啰哩吧嗦、不厌其烦;也可以是一个天南海北、游弋江湖的商界女侠,生意对手、公司股票,唾沫横飞、天花乱坠。当然,也可以是一个古板教授、一个多情怨妇……反正,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我是谁,谁是我,蒙你没商量。

  前两天从东营回顺德,从济南坐火车到汉口顺道接12岁的外甥小耗子来过暑假,又乘上汉口开往广东的火车,铺位的对面,是两个彪型大汉。本来我一个人是不坐这种全封闭的软卧的,怕万一另外三个是一伙人,半夜里用蒙汗药把我曚了贱卖给人家做老妈子那麻烦就大了,但这次恰逢暑假车运高峰,只剩下了价格比较贵的软卧票。还好在带了个小屁孩,从进车厢起他就没闲过,上铺下铺、厢里厢外,叔叔伯伯、叽叽喳喳折腾个没完,很快就和那俩大汉混得熟络。那俩大汉一起的,都是来自北方的广州人:一个高大壮实,自称痴迷武术,乃散打高手,多少人好酒好肉、高价厚禄想拜倒在他脚下为徒他都嗤之以鼻说,因为他“就一个工厂,一个公司”要打理。他一边说一边帮把两边床沿当双杆的耗子纠正动作;另一位有点高深莫测,是个发烧“驴友”,高高大大,白白胖胖的,留着一把灰白三羊胡。据他说云南四川、海南新疆走了不少地方。有三个孩子,当然是大老板,喜好钻究“周易”,一路上和我这个“老中医”侃“阴阳八卦”“盈亏盛衰”、教耗子“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当然也告诉他们自己闲居在家,女儿已经二十几岁了,他们便“大姐”“大姐”的叫的挺尊重。于是,那晚在火车上我照样睡得很踏实;于是,半夜四点多钟下了火车,他们又很绅士地把我和耗子送到车站对面的24小时营业的麦当劳才打车离开。

  也许下一次,我会去乘一乘飞机,但是火车,始终是我长途旅行的首选,那摇摇晃晃车厢时光,那形形色色的过客路人,总让我感悟到很多、很多……

  我喜欢坐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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