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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描写声音的美妙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名人描写声音的美妙散文篇1:远处的声音

  生活在固定的轨道上时快时慢的前行,动作却由天性喜欢变化的组合开始习惯单一的反复,漫漫长路旁点上着的灯扑朔迷离。远处终点上的舞台上演绎着一出千万年来从不落幕的哑剧。曾经想跳离的凹槽,在爬上峰界时却看到黑暗的空无,无法脱离的空间默默护卫着易碎的甲羽。

  人于生活脚下渺小如尘,敛神蹑行。不时有刺耳的笑在旁边响起,单薄的声音来自不曾发育的心脏。路上有携上老幼的身躯如山般巍峨,他们相视而笑的眼神足以抚开每个真诚面容凝结的纹。

  重复的坚韧,在弱小生命瞳孔里的期待,在垂垂老已颤抖的鞠瘘身影,在哀伤的脆弱神经的面容,在挣扎求存的生命。缺少生命气息的事物躯壳上无法生长如此巨能的坚强。

  敬畏自然的生命同样敬畏着生活,自然界宗教的情怀,真实敬仰之眼。看那端坐高处的千秋神祗,受万千祭拜供奉,依旧无言无动的朽壳流光溢彩。暗黑的神案上烛光的泪水依旧流淌。

  什么地方总是传来幼儿已经嘶哑的哭声,什么地方总是看到斑驳的老泪,什么地方美丽的花蕊里传出兽类的喘息,什么地方磨难在压缩嬴弱的身体……

  空间中有一种声音漫盖过所有的脑,空气里有种发酵的气味总是钻进鼻腔,有机器在附和,有光电在影射。终于,楼宇间整齐高矮的人头攒动,目光的焦点完全重合,嘴里有浸泡过的气味到处弥漫,在丧失嗅觉的鼻腔深处清香无比。

  不远处的那处庭院里有种声音只唱歌给每个人听,渗入肺腑的香来自旁边茂盛的花草,厨房里的馨香只是为味蕾准备。那里有几个家人在生活,他们门口木牌上写的字所有人都认识。

  名人描写声音的美妙散文篇2:声音的诱惑

  从懂事起,家里的一部老式收音机就是我的最爱,即使后来有了电视,我还是难以割舍抱着它收听各种节目的诱惑。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大学毕业。那个时候对收音机的一切节目都感兴趣,广播剧、电影录音剪辑,小说联播,评书相声,甚至少儿节目等等。迷恋那时所有的老一代的波音员:葛兰、夏青、方明、红云、金乃千、孙静修等等。在声波铺就萦绕的世界里,我可以肆意徜徉信马由缰,有山花烂漫碧草连天;有乌云密布狂风暴雨;有云开日出海阔天空;还有悲欢离合幸福甜美惊天动地血雨腥风。我领略了自然风光和人间悲喜。这是一片任我思想遐想梦想幻想想当然;发呆发愣发痴发傻发神经的天地。每天的波音节目表都熟记于心,现在想来就是一种痴迷的状态,每当趴在收音机前,整个外界都被来自于这个叫作收音机的小东西里传出的声音屏蔽了,而我就痴情沉浸陶醉在声波营造的美妙绝伦的世界里。

  后来自己粗略算算,许多的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都是那时听来的,比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牛虻》《三个火枪手》《白痴》《荆棘鸟》《西游记》《李自成》《三国演义》等等有几十部;除了小说还特别偏爱广播剧和电影录音剪辑,现在记得的比如外国题材的有《棺材之谜》《东方列车上的谋杀案》《简。爱》《大篷车》《魂断蓝桥》等等;中国历史题材的《蔡文姬》《忽必烈》《杨门女将》许许多多。也正是基于此,于是便练就了对声音的敏感执着与痴迷。最喜欢上海电影译制厂、长春电影译制厂老一辈配音演员。乔榛的浑厚悦耳,童志荣的风流倜傥,李扬的滑稽俏皮,陈述的阴险狡诈,丁建华的天真无邪,邱岳峰的凝重深邃,向隽姝的高贵典雅…还有韩非程之于鼎尚华陈汝斌等等等等,每提一个名字,声音就在耳畔响起,就会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我好痴迷——-这些风格迥异却一样的充满磁性和魅力的音色;我好钟情——-这美妙声波为我萦绕的奇妙世界——-只属于我自己的纯粹诱惑。邱岳峰与罗切斯特,李梓与简,陈述与洛伦斯,徐涛与白瑞德,郑建初与斯卡莉等等等等经典作品里的人物和配音者,他们浑然天成,无与伦比。

  因此也奠就了我对配音作品的挑剔,因为一直以来影视作品就喜欢译制片,至今家里有各类经典大片的碟片,但如果配音不好,是不会去看的,只要不是期望的音色就会了无兴趣,总觉得失败的演绎玷污了原作。如果说现实生活中以貌取人有失偏颇,那我的以音论作就更是有些不妥了,但是,有些偏颇纠正了,世界就不是多彩的了。所以声音与我的诱惑会如血液流淌在身躯里般种在只属于我自己的这片天地里!今生注定,无论何时何地何年何月何时何刻都无可救药的迷恋痴迷沉浸沉醉在这——-声音的诱惑里!

  名人描写声音的美妙散文篇3:与声音有关

  忘了曾经在哪里看到过一篇文章,说的是声音的问题。也记不清我自己对声音的注意,是从何时开始的。只记得小时候,在老家上学,在所能接触的环境中,所有的人都说方言土语。家乡的方言生硬瓷实,就像家乡的人一样。偶尔有老师讲课时说一些普通话,但很蹩脚,基本上是属于半土半洋的调调。电视里那些讲着纯正普通话的人,似乎离我们太远,以至于小时候总以为他们应该和我们不在一个地球上。

  真正在现实中听到比较标准的普通话,是在上了高中以后。那时我们在邻县的一所中学就读。学校仍然处于乡村,学生也大多来自周围的农村,同学们仍然说着方言,不同的是,由于相隔了几十公里,方言的味道也有一些小小的不同,为此,来自不同地方的学生有时还会偶尔嘲笑对方。但在高一的下半学期,班里来了一位从县城转过来的女同学,据说是跟随父母从北京来到这里。她身体微胖,留着一头超短的毛寸头,这在当时那个年代,我们这些农村的女孩子想都不敢想。重要的是,她操着一口地道的普通话,这让很多同学生出了不少的崇拜,我应该算是其中一个,但碍于面子,表面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只是在没人的时候,总想找着和她说话,有时自己也尝试说普通话,可每次都是先把自己的脸涨的通红。

  当时还有一个印象极深的和声音有关的人,就是一位语文老师。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她的名字,但遗憾的是,她一直都没有正式的给我带过课。记得当时我们有六个班,一个语文老师带两个班,她正好带我们临班的课。她讲课很慢,但很细腻,很透彻,以至于经常拖堂。我也是在一次下课后,偶然从临班的后窗听到了她的声音,虽然不似江南女子那样温婉轻柔,但浑厚中带有一丝淡淡的妩媚,并且是标准的普通话,和以前那些说半土半洋的普通话的老师有着天上地下的差别。记得很清楚,那时她正在讲《桃花源记》。后来,我就时常利用体育课、自习、还有课间休息时在临班的窗户上听她讲课。记得有一次,我们的语文老师病了,刚好就由她带班给我们上课,那两天时间可把我开心坏了,因为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课堂上听她说话。她的古文讲的尤其好,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对古文的志趣才真正显露,至今都迷恋。

  真正开始说普通话是在上大学以后。大学的同学来自全国各地,大家都操着自己家乡的方言,交流上是不方便的。当然,更多的可能还是对城市的向往和当时那份内心深处的虚荣吧。那时候由于从小的方言环境,对普通话的不熟练,很多词语的发音和腔调还带有浓厚的乡土味道,为此,没少受到同寝室同学的取笑。后来就特别注意了,甚至有一段时间,每天跟着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练习发音。再后来,走遍了全国各地,我标准的普通话和毫无方言痕迹的发音,让所有接触的人都猜不出我到底来自哪里。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曾经以此为骄傲。

  和很多人一样,曾经也喜欢过赵忠祥的声音。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看《动物世界》,开着电视,然后干着别的,其实就是为了听赵忠祥的声音。后来特别喜欢看中央台的《探索与发现》 ,起初是节目的内容和拍摄手法特别吸引我,后来慢慢的发现解说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好听。浑厚、沧桑、中气十足,听着有种迂回曲折、空谷蜿蜒的味道,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荡气回肠。后来很久了,才知道这个解说的名字叫任志宏。我没有在电视上看见过他,也没有在网上去搜索过,因为按以往的经验总觉得看到本人一定会失望,说不上来为什么。

  前几年的工作中,接触到了一件和声音联系极为密切的事,就是配音。当时我们是要把经典的动画片《猫和老鼠》和经典无声喜剧《卓别林系列》配上人声,并且是方言版的。这件事从最初的遴选演员、录音、到后期的制作合成,不得不说对我的耳朵是一次很大的提升。尤其是当时省电视台及电台的几个演员的声音,给我留下了至今也难以忘记的印象。

  正是那一段的经历,加上工作原因使我接触戏曲的缘故,让我重新认识了方言,我们一生下来就最先掌握的这种最朴实的表达方式。其实任何一个地方的方言都一样,它一定是人们在长期的劳作和交流中沉淀下来的最精华的东西。它是说出来土气瓷实但却无比准确,以致换一种方式表达就会变味的东西。

  兜来转去,如今我又回到了起初的地方。周围有一群说着方言的朋友,只要交流没有障碍,我一定也操着最熟悉的方言,亲切,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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