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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母亲的散文篇1:母亲

  母亲,史姓,汉族,1956年生人,陕西彬县籍,在家务农,中国公民。

  这就是母亲的简历,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所有的档案资料,一个普通女人,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和大多数人近乎相似的信息。相似得可以忽略,简单得可以遗忘。可是,就止是这些,纵使相似也在心底,纵使简单也在心底,纵使平凡也还在心底,勒石成碑,永不磨灭。

  母亲一生育有三子,无有姑娘。确切点说,是三子一女。那个苦命的丫头,我的姐姐在两岁的时候严重脱水,因条件受限,不幸夭折。现在算来,有的话长我四岁,也该是四十岁载,美满家庭。且于我们仨来说,大姐如母,那该又是多么幸福而美好的事情。现在大姐远逝,伤情悄遁,然三子齐眉且都家室已就,儿女绕膝,对于母亲也算是个告慰吧。

  在那年那月,各行各业纠正“左”倾思想,农村经济疲显萧敝的时期,母亲见到了在这个世界上她的第二个孩子,全家人视如至宝的我。那时的爷爷卧榻不起,奶奶颠着小脚忙于家计;那时的父亲在公社饲养组、菜园子上工;那时的我脖颈上佩戴着粗壮的红布锁子(用红布缠裹成项圈,配以铃铛;北方谓为值钱娃、宝贝蛋),被抱着、捧着;那时的母亲白天上劳,晚上持家,在食不果腹,青黄不接中苦度时月。凡偶有白馍细面,俱积于子食,勿论自己饿得昏花,疲惫不堪,止为炕头那个娃娃。两岁余,祖籍陕西乾县的奶奶步爷爷后尘而病卒,乃至今不辨其容,更不说名姓。大家常说,生前的奶奶贤惠一生,探故不过一二,勤苦守家终到别,后碍于途远不便,终亦未能告故,至今遗恨懑胸。欣慰的是,大家都说现在的二姑特像她老人家,故每见到风烛瘦削的二姑,都倍感敬重而又温暖,大家都会念想那个逝去的慈祥的老人。母亲每言奶奶,都会洒泪湿巾,欲语千言。这个时候,我都会温暖的想,想那个永远的奶奶,母亲的母亲,和母亲一样的老人。

  母亲和父亲结婚的那年前,大姑、二姑嫁到了山庄里。两个姑爷人都很好,族里家丁兴旺,地多粮丰不怕饿。后来,唯一小姑嫁到了河滩县城脚边,虽少了地大粮多之慕,但近得小本行当,过活勉强。愁怕小女饿了肚肠,爷爷总是放不下手脚。父亲和三个姑姑其四人之命道,都是遵了爷爷训愿,算是妥当安排。就我的名号,落地就已受训,称旁人勿改之,与舅父长子“太平”皆为“平字辈”,取平安顺当之意。后族亲直辈皆为守约,无违老人愿。故我的“平均”之意,更显老人良苦用心,愿望美好之至了。至今我以此名立世行走从无更改,虽字俗意浅,但明了响亮。且勿论谁唤都辨得出来,应声见人;母亲常唤,唤得习惯,习惯一生,唤儿心暖,不虚此名。

  父亲为独子,总享得长辈、姐妹怜护,儿时经困苦之遭居少。至年少进过学堂,读书习字几年后,终因缘故止学回家,孝道高堂理料门户。待母亲进门,三口土窑,两方板柜,一椅一箱,终为一家,勤俭本分渡难关。那时的日子,成家先糊口。父亲在公社饲养过牲口,种菜、卖菜,掏厕所,后来下煤窑背煤块,进砖厂干苦力,直至下岗又回归土地,三分薄田养活众老少。在那些逝去的时光里,总生长着父亲鲜活的记忆碎片。油黑的工作服和斑驳的矿灯帽,诚挚朴实的众工友,发到工资拎着鸡蛋、扛回面粉的喜悦……

  母亲的散文篇2:母亲

  青春会逝去;爱情会枯萎;友谊的绿叶也会凋零。而一个母亲内心的希望比它们都要长久。——奥利弗·温戴尔·荷马

  清晨,阳光在发梢上驻足,迎接花的盛开。你的一生,从没离开过土地一步;你老了,还是坚持住在故乡那一间简陋的老房子里;一张床,两盏灯,三扇窗,四面墙,便是你这辈子所有的积蓄。温情,温暖,安定,幸福,它们离我并不远,隔着空气,隔着玻璃,那么悠长的光阴,其实只有一墙之隔,我们伸出双手,偶尔回头,偶尔回家,轻而易举你就可以探测到它的温度。

  春夏秋冬,匆匆轮回,又是一年,过路的山风吹黄了满山头的秋田,荒芜了陈年的旧事。我循着秋末的印记,走进一望无垠的麦田,走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收获一抹抹金黄。母亲,总会起的很早,记得有一次黎明还未初升,她就迈着轻轻柔柔的脚步,走出了家门;我很好奇母亲这些年为什么起那么早,所以那年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紧随其后,我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畏手畏脚躲在母亲的身后,生怕一发出声就被母亲发现。

  母亲来到田间弯下腰,用粗糙的双手拔去田埂生肆意横生的杂草,直到正午才回家;而我就在离田地不远处的大树旁,远远望着劳作的母亲,眼前出现揪心的一幕幕,顿时明白这些年她起早贪黑的原因,理解了这些年她这些年默默承受的委屈和辛酸。这一天清晨,母亲却不知我悄悄跟着她的身后,我就这样静静地陪着母亲,一直陪着她,直到她走上了回家的路。我揉了揉湿润的眼角,俯下身拾起麦尖上那一滴晶莹的露珠,放入心间,用爱典藏,直至有一天它温润成一份永不枯竭的美丽,不为别的,只因它浸透着母亲的智慧与汗水。

  在我的心里母亲像是一面皎洁的圆月,温柔成一面明亮纯净的湖,它是一种温柔,一种呵护,一笔一画慢慢抒写着亲情的温暖。

  冬天的时候,父亲载着疲惫的夕阳,回到了家;母亲已生好炉火,温暖了家的四周。

  小时候,我常常在记忆里,看见母亲与父亲吵架后,抽泣着单薄的身子,从卧房抱起父亲干活后脱下来的脏衣服,低头去井台上用力搓洗。哗哗的水声从母亲的手指尖溢出,满满的都是委屈与心酸。

  如今,母亲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的斑斑血迹,被岁月轻盈地拂去,成为无法拭去的记忆。稻田里,她的身影很单薄,握着锄头,佝偻着腰,默默地耕耘,用无怨无悔的汗水证实一个农村女人的善良与朴实。母亲,渐渐的,我长大了,我挣脱你那温暖的怀抱,尝试着在这片希望的田野上,努力踩踏,不停奔跑,只为止住你脸上汗如泉涌的劳累。我的奔跑在阳光下晃动,我的呼吸在雨中交替,我的头发在风中飞舞,只为贴近你身影里的沧桑。你是风景里静默的一幅油画,我是站在风景之外的少年,我只有用默默的行动与善良,才会触及你灵魂深处的初衷。

  透过墙上那泛黄的老照片,你的音容,被飞舞的黄土淘洗过后,满布沧桑;你的笑貌,被历史的指纹抚摸过后,满是褶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假装对着空气说话,透过微弱的烛光,偷偷地打量你眼角的纹路,却只看到你佝偻的背,驮着生活这座厚重的大山。梦里梦外,你的呼唤,细若游丝,温软如柳絮;风景,风景之外,你的呢喃,暖若阳春三月。我多么遗憾,没有在你年轻的时候,把你深爱。

  离家时,你曾对我说:“生活,是一颗结实的米粒或一颗粗糙的土豆,要么过得金黄,要么过得圆润;只要路对,就不怕远。”

  “你如春天里温暖的阳光,也像婆裟的大树,让我淋浴在明媚的春光之中,借着大树的绿荫庇护,如小草一样茁壮成长。”

  母亲,每当念起你的名字,世界真的很美,每天我都会把你美丽的名字放在胸前。你是我笔下的一首长诗,写满了勤劳、善良、自豪和挂牵。一把梳子梳不尽你的愁,一声呼唤割舍不掉你的惦念,一生的艰辛读不尽你眼里的坚强。

  母亲的散文篇3:母亲

  这个题目对任何人来说都不陌生,要写,一生一世都写不完。但真正的动手来写,不是每个人的感觉是一样的。我一直想写写母亲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有人总把母亲与唠叨连在一起,可怎样的都想不起母亲一生对我唠叨了什么。母亲的一生平凡得像水一样,难以聚在一起,使人感觉不到她有什么特别的耀人之处。

  母亲这一生生了七个孩子。长大成人的有五个。她不识字,当我手捧书本的时候,母亲看着我说她,认识一个“粪”(繁体字)字。“就是米田共合成的吗?”她问道。那还是她在五七年上夜校时认识的。因为忌讳直呼母名,她的名字是不是认识我至今都没有问起过。我上到五年级,母亲教我怎样的洗衣服。母亲说:内衣要先洗内面,外衣要先外面。上衣要先洗衣领和袖口。外衣和内衣要分开洗。成家后,由于自己学会了洗衣叠被,给妻子减轻了不少这方面的家务负担,同时也迎来众人赞许的眼光。这四十年过去了,至今我还能这样的用手搓洗衣服的。从洗衣的事情中我感到母亲对我一生的影响有多大。

  母亲这一生没有什么爱好,但她会做女工。绣花、做鞋、缝衣服,她样样在行。小时侯我们穿的鞋子、袜子、衣服全是母亲亲手给缝制的。有时候袜垫、鞋垫上还绣上玫瑰、荷花什么的,让人一见就喜欢。小时侯不知道母亲的辛苦,只知道别人夸母亲的手艺,心里就高兴。母亲今年八十八了,但凡你给她买的新衣服,她都要动手拆拆裁裁,合上她的意愿为止。我们从不理解,但也不阻难她这样做。

  母亲年轻的时候,还会做一手好豆腐。为了把豆腐做得更好,她常常要推起乾隆七年留下的石磨,一百多重的石磨,跟随她大半辈子。从我懂事起她就推着那扇磨。母亲做豆腐时,还要赶清晨别人没有挑过的井水。母亲说平静的水做成的豆腐才好吃。在我们那一带母亲的豆腐是有名的,除了卖,自己剩下吃的却很少。

  逢年过节的时候,母亲还根据节日的不同,会做各种美食、糕点。有时候,我们吃着,别的孩子瞪着小眼睛,口含小手指,甚至哭闹时,我就最感到自己的心里笑得有多么的甜蜜。这种甜蜜,我与妻子一同传承到了孩子的身上。

  还有母亲侍弄的菜园,那真叫一个好。蔬菜瓜果品种多样。别人家的小孩吃黄瓜,我们家吃的是甜瓜,蜜糖罐什么的品种别人都叫不出名字来,我们却年年地有得吃。正因为有这样一块菜园,母亲教会了我认识了许多的瓜果和时令蔬菜,掌握了松土、除草和种植的一些技能。这为我今后在农村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十四岁的那年,父亲病故了。母亲常年的栉风沐雨,入我们眼帘的都是劳作的身影。哥哥成了全家唯一男劳动力。我和弟弟都在读书。共大毕业的七二年,我被学校直接推荐到九江教育学校读书。当时我感到母亲的辛苦,家里供养不起,就打算不去上学。当我把能上学的消息告诉母亲的时候,母亲说了一句,“乖乖,哪有学不去上的道理呢?”就这样我就成了那个时代的骄子。

  毕业以后,分配了工作。那时一家有一个吃商品粮和有工作的,是光宗耀祖的事。可这光荣是一回事,吃饭是另一回事。工资每月只有三十元。生了两个孩子后,母亲也感艰难,盼望我的工资长到了五十元就好生活了。现在我的工资涨到了三千元,母亲也没有问过我要一分钱。八四年,哥哥得了糖尿病,生活陷入了困境,我却无力接济他们。母亲除了每年暑假帮帮哥哥家“双抢”外,在我的面前没有叹息过。哥哥病故后,弟弟成家结婚都是靠他自己。我这个哥哥尽不了责任。母亲一直和我在一起生活。两个孩子都是靠她帮着带大的。从小影出生时算起,已有三十三年了。这三十多年,我只感到生活平静,家庭和睦。

  母亲时今八十八岁高龄了,背也驼了,耳朵发了背,但精神矍铄。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了靓丽和英俊,只有平安和健康。每天需要的不仅是阳光和温暖,更加希冀的是同情和问候。母亲除了自理一些洗涮外,其它的事情是不能做了。但这种轻微的自理,我却从心里感到安慰和幸福。总感到这是母亲一生德行修来的福分,是我们做儿女的福祉。

  年近花甲的我,每天需要想起的总是母亲。我希望母亲的生活仍然像水一样,平静得没有涟漪就好。

  母亲,一个平凡的女性。她的前半生,艰苦努力,却命运多舛。母亲看到今天的生活,她心里感到有太多的满足。她的世界里,已经有了第五代“玄孙”,母亲已誉入为人世间不多见的“高祖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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