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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桂花香散文

时间: 银娜2 散文

  八月桂花香的散文篇一:八月桂花香的某些记忆

  八十年代末,还有一部台湾电视剧《一剪梅》也同样令人印象深刻。这很大程度上源自于剧中旋律优美的主题歌,因此说起《八月桂花香》就不得不说起剧中那首经典的《尘缘》。这首歌是由香港音乐教父级人物罗文所唱。可能更多人熟悉他所唱的《射雕英雄传》尽管罗文前几年已经超脱于红尘之外,但至今我还是喜欢听听他留在尘间的歌声。

  记得《八月桂花香》热播时,学校门口或小巷子的摊位上流行明星贴画。我上小学初中时也同样爱玩。手抄的歌本、明星影视的贴画,相当于我们那时追星的方式,有些朦胧色彩,不似后来现在这帮孩子们那么愤青式赤膊式的。那些年头里,还是录音机盒带占据着主流,不少同学都有制作精祯手抄的歌本,同学之间欢快地相互传阅,交换着彼此青柠般的心绪。

  时值今日我的手抄本已然泛黄,但还是很好地保存着,里面就有那首《尘缘》。偶尔某个空闲的时光,无意翻阅,心中一缕如梦的感叹总还是有的。似水流年,每当听到这首《尘缘》也会让我陷入一种不自觉的沉思,越听越有味,脑海中极易浮起不连贯的翩翩暇思。时空的切换毫无章法,或是一轮明月缓缓自浮云中掩尘而出,或是古时亭角小楼下,胡雪岩长衫青袖瘦削迎风而立,清风明月下是他一抹化不开的浓愁背影。又或是那年那月那时,我步行上学一路来回的明快哼唱,心底装着某位女生的名字在隐隐闪现,嘴角飘忽起不自觉的笑意,心绪便游驰在一路和风细雨里。都是一些太久远的岁月剪影了。有些时候,是不敢触及太多年少过往的,这容易让我坠入某种极深的静,尔后又在心的暗谷传来细琐轻颤的心悸。人们都说怀旧是一坛美酒,越品越有味道。孰不知美酒易醉,这坛美酒也是我不敢不忍轻启的。

  其实从艺术角度看,《八月桂花香》仅是一部言情式的电视剧,一部文艺作品。《尘缘》也不过一首久远到上个世纪的歌,充满尘封的味道。但我想之于诸多同龄人来说,特别有感怀有共鸣的某些人,《八月桂花香》是时光沧桑冲洗过后弥留下的刻痕,一记岁月在某个瞬间凝结成的符号。想想,从年少到而立,从执着到迷茫,从纯粹到混沌,每一种行走方式里,谁又是一帆风顺?谁又不是于人海漂泊里尝尽人情淡泊、历经尘缘如梦的几番起伏呢?繁华落尽的背后,不过是场终将的烟消云散。如此,才生出这几多的稀嘘感叹。所以我认为《八月桂花香》在某种意义来说,也是一面记忆的镜子。那束穿透岁月返照的回光,是可以探照到极久远的地方。回首来时路,那条路上曾经有一个你熟悉的影子,风雨中,向彩虹方向踯躅而行。那就是,曾经年轻的你。

  关于米雪。米雪是我欣赏为数不多的演员之一。米雪后来拍的《法网柔情》也很喜欢,但还是更喜欢《八月桂花香》剧中玉格格的形象。她早已淡出银幕多年,最近关于她的新闻是2010年2月16日,米雪相守24载的男友尹志强,因鼻咽癌于威尔斯亲皇医院病逝,终年53岁。米雪依男友遗愿为他低调办葬礼,并在极度悲痛中坚持工作,展现了她柔弱背后坚强的一面。其实我想《尘缘》之于米雪,又何尝不是漫漫长路起伏不能由我,任那多少深情走向了寂寞?一切云烟过往,宛如那挥手袖底的一缕清风。回忆起剧中曾有一幕:世事离乱分别多年以后,米雪去一个乡村做教师,下课了,身穿五四青年那种兰色上衣的她走出教室,而刘松仁在乱世中几经波折刚寻找到她……两人相遇,时空霎时凝滞。那个瞬间就那样一下定格住。我无法得知剧中恋人重逢到底是一种什么感受,但再次于歌声中怀念起那一幕,心却仍然生生地疼了一下。岁月恍如白驹过隙。当年,又是我的哪一年呢?

  桂花树多生于南方,北方亦有,也是我比较喜爱的一种花,香气浓郁纯正幽长。写罢此文,我想,那米粒般花蕾里蕴藏着的,许是还有香气之外的味道。

  那么,就等一树繁花吧。风起的日子里,静候八月。

  八月桂花香的散文篇二:八月桂花香

  退下来以后,时间总算宽裕多了,每周一、三、五到父母家去请安,成了必做的功课,聊以弥补几十年工作时照顾不周的缺憾。这些天,行走在父母家新村里,顿觉暗香浮动、香气袭人,哦,原来满处的桂花开了。黄灿灿的桂花挂在枝头,躲在密密的绿叶丛中,花姿百态:刚刚挂上的是花蕾,羞羞怯怯地象少女;迎风绽放的是花瓣,情意奔放如少妇。

  很是喜欢秋天,不仅因为秋高气爽风轻云淡,也不仅因为云破月来花弄影,更是因为喜欢八月桂花香。走在新村的走道上,那一阵阵桂花的香气儿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醇厚而不浓烈,缠绵而不烦人,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坐在阳台上,和爸爸妈妈拉家常的时候,那窗外的桂花香气也会随着秋风,浓一阵淡一阵扑洒进来,化作浓浓亲情的铺垫。

  在我看来,桂花飘香是件幸福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当做悲情时分。罗文的《八月桂花香》唱的是缠绵悲愤,赵韵希的《醒不来,桂花香》唱的是哀怨沉沦,倒是阿牛(陈庆祥)的《桂花香》,唱出了一片炽热。还有那首《江南桂花香》,歌词中“玫瑰香,茉莉香,比不上江南桂花香;长成生活的常青树,就像一杯美酒醉心房”。说得好,我喜欢。

  桂花不但能闻香,而且还能食用。妈妈把成熟的桂花收集起来,晒干后放进茶里泡,就是我最喜欢的桂花茶,手捧香茗,沁人心脾,令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如果桂花收集多了,用绵白糖腌制起来,就是非常有名的糖桂花了。春节期间,妈妈在蒸好八宝饭后,在糖水中加入糖桂花,勾成薄芡浇在八宝饭上,那滋味啊,简直是“广寒宫中有,人世间绝无”,真是酷毙了!

  多好啊,八月桂花香。

  八月桂花香的散文篇三:八月桂花香

  进了农历八月,像似谁家的冒失鬼打翻了一罈陈年桂花酒,把小城香了个透。早晨,送儿子上学的路上,看到街头巷尾一些挑着花枝的花农,再看看那围上去叽叽喳喳的人们,儿子睁大着眼睛不解地问我,爸,那是什么花呀?

  我一脸陶醉地指着那叶绿得滴翠、花黄得吐金的花枝,欢欣地告诉他:桂花,那是桂花。

  百花中,我犹喜桂花。多年来,每到这时节,我都要买回一束插进土得生韵的陶罐里,洒些清水搁在书案上。雅兴的话,泡上绿茶,拈几粒花蕊入杯中。少顷,品上一口,就会有嘴上一抹清香,心头一阵灵醒的味道……

  记得做孩子时,每到元宵节,看到母亲从柜子里摸出一纸包,小心翼翼地揭开来,现出黄灿灿大小如米粒样的桂花,将其拌入砂糖里。吃那掺有桂花糖馅的汤圆,确比旁的汤圆好吃的多。

  凭心讲,桂花的香真是特殊的很。她香得不娇柔不妖媚,是那种旷野里大大咧咧的浓香。我时常坐在案边搜词抠句地想,怎样才能将她描绘的妥贴切骨,总有一种徒劳的感觉。从她那不隐不匿不浮的大了去的香色中,我似乎捕捉到了她的一丝神韵:大大方方,土而不俗。

  再看看一脸笑意的花农,只把那挑担搁置路边,不吆喝不唱卖,自会有拥上去的买者。由此,又想到郊野外农舍旁的一簇簇桂花树,年年遭折街售,岁岁枝繁花茂。那是怎样顽强实在的生命力呀—根植大地,香满人间。

  一年一度桂花香。想想要过上一年,才会有这浓烈大雅的花面市,多了几分感怀。末了,细细地把书案上遍落的花粒拾起来,待来年春闹元宵时,团一个香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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