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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希金的诗

时间: 小龙 励志诗歌

普希金的诗(篇1)

你看见那个站在峭岩上的少女吗?

穿着白色的衣裳,高临在波涛之上,

就是当大海在风暴的烟雾中喧腾,

和海岸在嬉戏,

就是当雷电的金光

时时刻刻用赤红的光芒照亮了她,

而风在打击和吹拂

她飘荡着的轻纱的时光?

在风暴的烟雾中的大海,

在闪光中失掉蔚蓝的天空,都是美丽的;

但是相信我吧:就是那个站在峭岩上的少女,

她比波浪、天空和风暴,还更漂亮。

普希金的诗(篇2)

透过一层轻纱似的薄雾

月亮洒下了它的幽光,

它凄清的照着一片林木,

照在林边荒凉的野地上。

在枯索的科天的道上

三只猎犬拉着雪橇奔跑,

一路上铃声叮当地响,

它响得那么倦人的单调。

从车夫唱着的悠长的歌

能听出乡土的某种心肠;

它时而是粗野的欢乐,

时而是内心的忧伤。……

看不见灯火,也看不见

黝黑的茅屋,只有冰雪、荒地……

只有一条里程在眼前

朝我奔来,又向后退去……

我厌倦,忧郁……明天,妮娜,

明天啊,我就坐在炉火边

忘怀于一切,而且只把

亲爱的人儿看个不倦。

我们将等待时钟滴嗒地

绕完了有节奏的一周,

等午夜使讨厌的人们散去,

那时我们也不会分手。

我忧郁,妮娜:路是如此漫长,

我的车夫也已沉默,困倦,

一路只有车铃单调地响,

浓雾已遮住了月亮的脸。

普希金的诗(篇3)

我为什么不敢说?

我喜爱玛尔戈。

连我也终于有幸知道,

爱神丘比特是只什么样的鸟②。

热情的心已被迷醉!

我承认——我也在恋爱了!

逝去了,幸福的时代!

那时,我不知道爱情的重担,

我过着日子,唱着歌,

无论是舞会或是剧场,

无论是在娱乐场或游艺会,

我都像轻风一般地飘飞,

那时,为了故意嘲弄爱神,

我也曾对亲爱的女性

画幅漫画以示讽刺,

但我自己也终于堕入情网,

唉,我自己也已发狂。

嘲笑,自在——都被置之不理,

我也推出了凯图③们的行列。

我现在是多愁善感的赛拉东④!

一看喜剧女神的侍女,

我的秀丽的娜塔利亚,

爱神之箭便射进我心里。

娜塔利亚,我承认,

你已俘虏了我的心,

我还是第一次感到羞涩,

我爱上了美丽的女性。

一整天,无论我怎样折腾,

只有你萦绕着我的灵魂。

夜降临了,在虚幻的梦里,

我看见,穿着轻巧的衣裙,

可爱的人儿仿佛和我在一起。

那怯生生的甜蜜的呼吸,

那比白雪还要白的

胸脯的微微颤动,

还有那眼睛,半睁半闭,

静谧的夜,淡淡的幽暗——

这一切都使我的心狂欢!……

凉亭里只有我和他

我看到了……纯洁的百合花,

我颤栗,苦恼,说不出话……

而醒来……我只看见

一片幽暗挤在孤寂的床前!

我不禁深深地叹息。

懒洋洋的黑眼睛的梦

正展开双翅去飞。

我的热情越燃越烈,

折磨认人的爱情的郁结,

时刻都使我更疲弱,

我的思想总在追求着什么,

可追求什么呢?——谁也不肯

对着女子开口明说,

而是这样那样地诸多掩藏,

可我却要直诉胸臆。

所有的恋人都愿意

要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他们的脾性使我惊奇。

而我去愿意裹紧外套,

歪戴着好汉帽,

就像菲里蒙⑤那般

趁着黄昏后的黑暗

握住安纽达⑥柔软的手

把爱情的苦诉说不休,

并对她说,她已归我所有。

但愿你像娜左拉⑦,

以温柔的目光将我挽留,

或者我象白发的奥倍肯⑧,

那个被命运遗弃的老人,

他为小巧的罗金娜⑨看中,

戴着假发,披着斗篷,以鲁莽的火热的手,

抚摸着雪白丰满的柔胸……

我愿……但是我的脚

跨不过茫茫的大海,

虽然我爱得发狂,

可是既已和你隔开,

我也就失去了一切希望。

可是,谁是你温存的赛拉东,

娜塔利亚,你并不知道。

你至今也还不会懂,

为什么他不敢抱任何希望,

娜塔利亚,请听我倾诉苦衷。

我不是宫中的君主,

不是土耳其人,也非黑奴。

是知礼的中国人?

是粗鲁的美国佬?

这样猜测都不行,

别以为我是德国鬼,

手里拿着啤酒瓶,

头上戴着尖顶帽,

手卷的纸烟不离嘴;

别以为我是重骑兵,

手执长矛,头顶钢盔,

我可不爱战场上的轰鸣;

为了亚当犯过的罪孽

我的手不会举起沉重的

刀、枪、剑、戟。

“你究竟是谁,唠叨的恋人?”

请看一看那高耸的院墙,

那里面笼罩着寂寞的永恒暗影;

请看一看那紧锁的门窗,

那里点燃着昏暗的神灯,

娜塔利亚,我……是苦行僧⑩。

普希金的诗(篇4)

孤独、凄怆的月亮,

你为什么从云端里出现,

透过窗户,向我的枕上

投下清辉一片?

你的忧郁的脸容

引起我悲伤的浮想,

和爱情的无益的哀痛;

骄傲的理智难以抑制的愿望

又在我的心头重新激荡。

飞走吧,往事的回忆,

不行的爱情啊,请你安息!

已不会再有那样的月夜,

当你以神迷的光线

穿过幽暗的梣树林

将静谧的光辉倾泻,

淡淡地,隐约地

照出我恋人的美丽。

情欲的欢快啊,你算什么?

怎能比真正的爱情和幸福,

那种内在的美的欢乐?

已逝的喜悦怎能再往回奔?

光阴啊,那秒秒分分

为什么如此飞快地消失?

当那朝霞突然升起

轻盈的夜色为何就淡去?

月亮啊,你为什么要逃走,

沉没在那明朗的蓝天里?

为什么天上要闪出晨曦?

为什么我和恋人要别离?

普希金的诗(篇5)

我的头上又有乌云

在悄悄地聚集;

那嫉妒的命运

又以灾祸将我威胁。

我是否仍然投以轻蔑?

是否让我骄傲的青春

以坚强和耐力

迎接它的来临?

我受够了狂暴生活的折磨,

冷漠地静候暴风雨发作。

也许,我还能够获救,

又能找到一个避风的港口……

但是我预感到要别离,

可怕的时刻已无法回避,

我要赶快握一握你的手,

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天使。

温柔的天使,娴静地天使,

请你悄悄地说一声:再见。

伤心吧:任你垂下或抬起

你温情脉脉的双眼,

你留下的回忆

在我的心灵里

可以代替力量、骄傲、希望

和青春年代的英雄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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