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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树林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句子

  关于树林的散文篇1:小树林

  我本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在这多荒清寂的冷冬更感无聊,于是就新找了一份工作。由于行业批发的特点,每天夜里十二点上班,到第二天早上下班回家。一夜的劳顿,自是到家卧床而睡,昏沉一天,几与天日无缘,错失阳光温暖的沐浴。而夜班的不适应,白天休息状态的糟糕,久积虚弱的我终于被感冒击倒,下班回到家,与床相守,浑浑噩噩,身困无力,连绵七天,吃药吊瓶总算好转。人有了点精神,起床扯开落地大帘,阳光顷刻涌入,满屋光明,心情立马愉悦极好,甚是惬意,于是决定出去转上一圈,以享受久违的阳光。可附近并没有大的好去处,这便想到了一站路之距的小树林。

  说到小树林,我以前并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因为初搬到西郊,粉刷房子需要找个工人,就问了小区的门卫,师傅告诉我说小树林有,我就顺着师傅说的方向奔向了小树林。一路在想,小树林果真是很大一片清幽的树林吗?郁郁葱葱荫凉蔽日吗?那片树林又该是些什么树种呢?在那茂密的树林中有着一个劳务市场吗?这样想着不觉就到了眼前一片空旷的绿地,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看到一路揣想的密林,有点失落,不过走进人群,一下子围上来七八个民工,问我要干什么活,我也就顾不得想象了,也顾不得细看小树林什么样,就只管商谈粉墙的事。事情谈妥,就又去匆忙备料了,这小树林也就模糊在脑中了。

  出了小区的门,直面就是团结南路,顺路漫步向北, 走上五六百米就到了小树林。小树林其实是位于团结南路与团结西路十字中间的一块小公园,面积顶多也就三千来平米,星罗的花坛间是石质的桌凳,唯有其间稀疏而植的几棵白杨树佐证着小树林与树的关系。阳光极是温馨可人的好,这不,小树林里坐满了人,打扑克的,搓麻将的,摆地摊卖字画卖书的,便民理发的,遛鸟的,还有两个秦腔戏班颇具韵味的演唱,博来阵阵的喝彩,休闲娱乐,逍遥自得。要是节假日,更是熙熙攘攘。遇上端午,有卖各式各样可口的蜂蜜粽子,和各种花样繁多的香包。到了国庆,免不了展销的大红灯笼挂的小树林到处都是。临近春节更不用说,写对联的挥毫走笔,书写迎春的喜庆与祥瑞。还有现卖的金字对联挂起成排,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品类众多造型精美的花灯,霓虹闪烁,更是让人眼花缭乱,选购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平日里不管是打扑克的,还是打麻将的,老的和少的没了年龄代沟,女的和男的没了性别界限,相围一桌,酣战正欢,其乐融融,一派祥和。精裱的字画旁,不乏品赏论鉴的儒者。多是些经典老书的书摊前,痴迷的书者看得津津有味。那两个戏班各有各的拿手唱将,一个个轮番上场,各有各的忠实戏迷为各家精彩的演唱挂红上花,好不热闹。两台竞演,好戏纷呈,让人过足了戏瘾,大包了眼福。这小树林真是一个休闲温馨的所在,让人乐在自然,享受其间。天空没有一点风,阳光暖暖的融透全身,真是极可人的好!

  我坐在小树林的边上,和一位老者谈起小树林的由来 ,老者告诉我,这儿以前是有一片茂密的白杨林,人们夏天经常到小树林里纳凉,遛鸟,打牌唱戏,就如今天一样是个休闲的所在,不过是后来新建改造成今天的模样,倒是没以前小树林的规模了,却是今天的小树林比过去热闹得多,因为小树林如家温馨的所在,聚拢了周围更多休闲的人,闲暇散心,这儿的人们总是很自然地憩聚于这并不大的小树林。时过境迁,小树林已今非昔景,倒是小树林的温馨沐浴给人们生活的美好,见证着老百姓的快乐年华。

  关于树林的散文篇2:树林一天的遐想

  清晨的时光,像一条小溪缓缓流动。翻开一泓清澈,它流淌着汩汩涌动的潮汐。晨是最珍贵的,也是匆匆的。想抓,抓不住,想留,留不下,只能与它一起向前滑行……

  在那寂静无人的地方,眺望着天空云去云来的猖促,冥想无限的舒展,看那阴沉低缓的暗淡。有时激越放纵的弥漫开来;有时色彩斑斓辉宏壮观的图案。思绪中留下沉沉的轻叹。去的随风而去,来的总在弥漫,蔚蓝中的苍白,隐匿了心灵深处的多少顾盼

  一缕缕雨后的晨风,轻轻的亲吻我的脸颊,我将自己沐浴在微凉的晨风里,打捞起岁月长河里清澈的梦。此时,我看见,晨曦像一个柔美明净的女子,舒展着长长的衣袖,长长的裙摆,长长的发丝,长长的五彩。在朝阳升起之前,晨曦是我最倾心的华彩。

  朝霞,把晨曦打开,一颗颗露珠挂在心扉上,晶莹、纯白、干净、梦幻,朝阳,像一含苞蓓蕾,翘首绽放。我朝着朝阳升起的东方,在一袭暖香里,期待着那抹辉煌,盼望着光芒万丈。

  每当日暮西山或是小雨初歇的时候,我都会一个人沿着门前幽静的小路,慢慢地走向远方。从冬到春,从夏到秋,散步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弯弯的小路在我的脚下缓缓延伸,像极了一段轻快的五线谱,曲调是那么舒缓,那么悠扬,纵使你有太多的烦躁和疲惫,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留意着轻风的吹拂和那山峰的绵延,追逐着寒来署去的流水叮咚,还有那灯光摇曳的飘扬,想着风雨中舒发的轻狂,颠沛迷漓的晓月清唱,以及那弥留背影模糊的凝重,在淡漠中缓缓提起的将挥的手。

  哎!秋会洒脱的用悠悠流水送走低头浅笑的迷惘;岁月留在那夜的点点星光中,隐隐的暗藏久远的念想;不必用点点泪光,装点面庞,也不必在风雨中狂飚,更不必咆哮苍茫。淡然的,笑看岁月漫漫,聆听春去秋来绵绵情长……

  就像夏末雨后,蜻蜓轻轻地掠过水面,偶尔漫延出潋滟的波纹,时光也随着那些水波荡漾,八月时光

  关于树林的散文篇3:歌唱的树林

  你的童年是否有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假如你和我年纪相仿,你也许和我一样是一个来自林间的孩子。我的村庄背后长着一片密密麻麻的松树林,它们好像是乡村脊背上厚实的羽毛。那时的村庄,都有厚厚的羽毛,我们在这些羽毛的庇护下,活得快乐而恣肆。不像现在,村庄高楼林立,仅存的几棵树是景观树,它们稀稀烂烂的,像中年男人的秃顶。

  小时候,漫长的暑期一开始,我和老妹便整天泡在林子里。母亲给我们翻出闲置了一年的被称为“匾”的劳动工具。那“匾”,一头有长而弯的扇形竹节,一头绑根长竹竿。竹节靠近竹竿的部分必须绕几层不易折断的藤蔓,我已忘记叫什么了,只记得这是柔韧性极强的,叶子椭圆形,软软的,大人用手掌一捋,便有了细长的藤。“匾”修复完毕,我们姐妹俩便快快乐乐地往树林里进发。老弟常和一群男孩子捉鱼摸螺狮,偶尔也拎个小篮子随我们进入林间打几个松果。

  这片树林在我印象里是气势恢弘的,且不说它有多大,我和老妹走着走着就需要彼此呼唤一声:“妹,你在哪儿?”妹比我小两岁,她拖着“匾”回应着:“姐,我在这儿呢!”我们的话音刚落,林中就会扑腾起几只小鸟。林中大部分是高大的松树,落在地上的金黄色的松针是家里引火点灶的极好材料。松针燃烧得很旺,有一股淡淡的松香。我们拖着“匾”一圈圈地来回,金色的松针就在匾上沿着藤蔓聚拢来,越聚越多。我们再往回走,把“匾”反着一推,松针就落在了地上。我们来来回回走很多次,柴越堆越多,但其他地上面已难觅松针,我们便把柴装在畚箕里,然后换一个阵地。

  林中傲然挺立着许多大松树,不知道已经栉风沐雨了多少年,树干外围一层厚厚的凹凸不平的树皮像铠甲一样坚硬。它们屹立在这里,与白云交谈,与彼此相伴。树与树相连,织成了一片绿云,遮住了火辣辣的阳光。它们的身畔,也长可见到几棵小树苗,是它们的孩子罢?细细弱弱的一支,头上顶着一簇毛。也有半大的“小伙子”,个子和我差不多高,树冠撑得很开,黑色的树枝上挂着几个或青或黑的松果。除了松树,林中还夹杂着其他的树种,比如野板栗或叫不出名的阔叶树。临近开学,树的色彩便鲜艳起来,红的、黄的、绿的,说不出的五彩斑斓。当然,这里几乎还是松树的天下。他们直立着,向上生长,生长,仿佛要伸到天宫里去。

  村后,连片的都是树,越过公路,那边仍是数不清的大树小树。过了我们的村庄,隔壁村庄也满是松树的亲朋好友。我和老妹打完柴时,天色往往已近黄昏,我们那时的中饭几乎都是一个母亲蒸好的馒头,也不回家,就在林中混着。我们坐在树底下,听风刮过树梢。树上会扑簌簌落下细细的松针和黑色的松果。风刮过一层,便掀起一层狂涛巨浪。风踏着树枝一层层地往前奔跑,树枝便一齐欢叫起来。风过处,每棵树都摇头晃脑,松针朝后仰去,仿佛醉酒的诗人。我们胆战心惊,又驻足流连不忍离去。彼时彼刻,我们似乎不是掩藏在一片树林里,而是置身于千山万壑之中,仿佛不是在这个小小的村庄,而是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我们常常听得入了神。这是树与树的合奏,这是大自然的音乐,唯有她才能谱写出这般雄浑壮阔的乐曲。

  在这片树林里,我们可以消磨一整个夏天。树林的东边,有一条长长的水渠,水渠边上芦苇摇曳。不打柴的时候,我会找一个茂密的所在钻进去,一个人躲在芦苇里,藏起来,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水渠的尽头有个机埠,灌溉农田的水要通过机埠输送到水渠里,水渠又成了孩子们洗澡的乐园。

  树林的另一侧是很大的一口池塘,再远就是村民们劳作的山地。夕阳西下,我们抬着满满的一畚箕松针,在鸟儿的鸣叫声里缓缓回家。而农人们躬身劳作的剪影像极了皮影戏,树木的剪影和夕阳的霞光映在了池塘里,水波潋滟,半池瑟瑟半池明媚。

  到了冬天,树林里又是另一种景致。洁白的雪像毯子似的铺在地面,一直绵延到远方,叫人不忍心踩踏上去玷污了这浑然天成的美。林中已经有一个一个稻草垛,那是农人们挖的圆圆的地洞,洞里存储着许多蕃薯。也有长长的扁平的坑,里面埋着甘蔗。农人们在林子里用古老的方法保鲜这些农作物。下雪了,稻草垛上戴起了白帽子,像一个个沉默的雪人。而年轻的松树顶着白雪,一棵棵都成了极精美的圣诞树。我们在林中走过,脚印一串串的,偶尔会有野兔和惊惶地逃窜。

  这是我的林子,它们曾经在天空下高亢激昂地合唱,它们也曾迎来一片片晶莹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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