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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早晨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早晨的散文篇1:清晨

  现在已经早晨了,是初春的的早晨,一个天气极好的早晨。我坐不住了,就跑向了公园。西门和东门的梅林还在大摆着宴席,梅花株株盛装、朵朵惊艳,粉红的、曙红的、黄绿的、纯白的。她们将昨日的融雪与今日的阳光调制成精油轻施面颊、颈项,水灵灵、洒脱脱,颔首投足,风情倾城。多少行人驻足凝眸,多少游客枝下留影合欢。梅花舍不得人间的热闹,人们舍不得梅花的香艳绝伦,我更舍不得梅花的侠骨柔肠。缭乱了季节,乱就乱吧,华宴继续,欢乐揽怀!

  轻步拾阶而行。遍地翻新的泥土发酵了一个冬天,浑身酥软地醉在了融雪里。呼吸,蹦跳的呼吸。园林师傅,您听见了它对蓬勃生命急切的召唤了吗?还等什么呢!快快撒上种子,植上新苗吧!

  竹林处溪水潺潺,树林子很大很散。树有叶或无叶,地上或草或土坪或石径,尽是鸟儿喜欢的。鸟儿或群起、或纷落、或闲庭信步、或枝头探戈。有黑、有白、有灰、有绿、有棕,全黑的定是喜鹊与乌鸦,棕黄的不用猜也知是麻雀,灰的是野鸽,黄绿相间的该是鹦鹉吧,带小白帽的可是白头翁?鸟儿纵情的歌唱,啁啾声时缓时急,时长时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我认真地听,心住在了美好里。

  湖里,一小岛宛在水中央,成百上千的黑鸟密密匝匝地栖聚在它的林子上,终日以鱼为食、以水为戏。黑鸟的粪便粉白了小岛,林子一年四季火树银花。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一直担心着草木的养分过剩。担忧是多余的,春来草木抽芽发枝,夏至枝繁叶茂,岁岁年年,鸟树相安。其实爱的满与不满,幸福与不幸福,全是因了个体。

  湖边,风有些大,推着水面往西行,岸载着我向东游。湖上浮着三只打鱼的小木船,渔人网面撒的很宽,撞网的鱼儿真够多。鱼儿驮着太阳光亮的身子在水里慌张地翻腾,湖上便有了无数个亮闪闪的“小镜子”。看不出渔人大喜过望的样子,他们慢悠悠地划向“小镜子”,不紧不慢地提起——摘下——放往船里,再将网捋一捋,轻飘飘地扔进水里,都是三四斤重的鱼哩!我呢?不激动不亢奋,很平静。有时看渔人捞鱼,有时不看;有时看湖边一丛丛的枯苇。苇丛枯萎,终究还是隐约着一点绿。绿在生命即在,待到下月,定会是色绿葱葱,我不悲切、不担忧。阳光的文火慢煲慢慢地软化了坚如壁垒的褐色萼片,柳树、杉树的叶芽已露尖尖角,茶树、玉兰树的花苞已饱胀的呼之欲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平常细碎的生活只要持有守护的温度和坚持,即使小日子繁琐,倒也丁丁当当、热热闹闹,有滋有味。生活尽好,当知珍惜!

  关于早晨的散文篇2:安静的早晨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拿本小破书,一坐一上午。这是我的女儿在午餐时留给我们的俏皮话,但这也许是孩子最喜欢的上午时光:家长不在安排学习任务,不在走亲访友,不在电脑和电视中看影视大片。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静静的看自己的书,偶尔也会问:“妈妈,《简.爱》好吗?”我曾经读的是成人版的《简.爱》,我最深印象是简说的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让我们彼此经过坟墓,来到上帝的脚前,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

  也许这样的话不知道怎样激励当时的我,当我看完之后就觉得会有超自然的呼唤的存在,因为罗切斯特先生后来就是这样呼唤简,结果她真的回到他的身边来了,他们最后是平等的,罗切斯特眼睛看不见了,简也不在为自己的出身和从事的职业感到卑微......想到这里,我看着她的眼睛,郑重的说:“这本书很好,很值得一读。”她点点头,一会儿功夫,她就消失在客厅里。我当然可以坐在电脑前看我的网页了。我觉得:也许看几篇网络文,看一上午,可能也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寂静的屋子,不代表孤独,做自己喜爱的事,也许更快乐,如同今日坐在电脑前,品读别人的思想的文章,那也是有血有肉的灵魂真实的存在着,思考着,有的横贯古今,有的纵横千里,有的也许就是一种无来由的默契和心领神会.......

  关于早晨的散文篇3:一个早晨

  早晨散步,天气不怎么友好,灰蒙蒙的,隐晦沉郁,抬头看天,找不到秋高气爽的天空。

  天不是辞海,也不是电脑,没有收录秋高气爽词条。很多词语和纸质书籍一起沉默。

  庄稼熟透了。路旁芝麻地里,一位妇女戴着黑绒手套,手握镰刀,一根根割着金黄的芝麻杆。连蔸拔起来了,就用刀背磕掉蔸子上的黄土,然后,把炸开的杆杆拿到尼龙袋子缝制的被单上,颠倒提起,用刀背敲,妇女把这叫倒芝麻。这个动作灵动诗意,像打击乐。也像我上学时,老师拿着铁棒一声声敲打挂在拐角上的钢桶,舒缓优美。我圪蹴地边痴痴的看,傻傻的想。我想起了刘三姐的歌:什么结籽高又高?什么结籽半中腰?什么结籽成双对?什么结籽棒棒敲?很小的时候我看过《刘三姐》的连环画,我那时特笨,但这几句歌词我一看就明白是写高粱、包谷、豆角和芝麻的,记忆犹新。我的故乡没有芝麻,我吃过,那是大哥从漫川买一点,装在竹筒里,给我捏几粒尝,那个香味,把嘴唇舔疼了。现在,满地芝麻排列在我的眼前,香味依旧,可我不再舔嘴唇了。住在漫川,一年到头有芝麻饼子、芝麻包子、芝麻油泼辣子、芝麻油吃,到了芝麻上市,油坊开榨,芝麻香气弥漫小街天空,风都吹不散。没炸开的芝麻杆,妇女把它捆成小把把,四小把再一捆,抱娃娃一样让芝麻捆竖起来,四小捆四只脚,分开,站立空地上。风吹日晒,等芝麻炸开,倒回家。今年天旱,芝麻脚高,像踩高跷。路人说,今年芝麻成了。我仔细看,棵棵芝麻上半身果果密密麻麻,大而圆鼓,每层六个,一层一层,直上梢头,一杆杆芝麻,一座座摩天大楼,是植物里的城市。迟钝油绿,不愿老黄的,芝麻果果稠密团簇,叶子青翠,顶部还有一朵铃铛一样的白花,好看,却不合时宜,落伍了。妇人笑我:你没看过?我说:没看过割芝麻,嘿嘿。

  包谷老了。叶子、顶花、杆,枯黄憔悴。包谷棒子耷拉着头,很累,嗜睡着。一坨地的包谷棒子被撕开,露出花白的壳,没了金黄鲜亮的棒子,空巢,这些包谷正儿八经完成了生命历程,敞胸露肺告诉人们,心怀坦荡是一件重要的大事。

  秋天,庄稼都在给予,人类都在接受。这不是慈善,不是恩惠,不是政府或富人的救济,这是一种盛大的交接仪式,是庄稼和人类的接力。秋天是时间上的一站,这一棒由庄稼递交给人类,下一棒由人类传递给土地,这样一直接力,四季轮回,生生不息。

  稻谷泛黄了,谷穗沉沉,箭叶尚青,吃新米要等十天半月,八月十五月儿圆满,香喷喷新米也上市上桌了。漫川的米亲人似的,姑娘大姐回娘家过中秋节,它也忙不迭的回娘家团圆凑个喜气。

  苗圃四周铁丝护网上,爬满了丝瓜藤、苦瓜蔓,用绿叶、黄花、细瓜织锦一圈彩墙,丝瓜绿,苦瓜白,悠悠吊着,怀念夏天的姿势。

  我原本想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天象里去欣赏田园风光,和庄稼做一次长谈,但天总是拉长着脸,一副官腔洋调,就文人清高的扭转身往回走。天空没有秋高气爽,回家翻辞海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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