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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苏轼的散文描写苏东坡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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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描写苏轼的散文篇1:从苏轼的婚姻文人的情怀

  苏轼,北宋诗人,字子瞻,号东坡。四川眉州人。他的时代正是北宋中期(1037——1101)。其父苏洵,其弟苏辙皆有才名,史称三苏。其母、其妹都是极有才情的女人,可以说苏氏一门确是文学之家。在《今古奇观》中,曾有《苏小妹三难新郎》一篇故事,足见苏小妹的文情与才华。在中国文学史上,只有“三曹”可与“三苏”并论。

  苏轼在文学上是唐宋“八大家”之一,在书法是宋“四家”之一,在政治上他先是与王安石的新政派对立,而王罢官之后,司马光一派旧派主政,他又反对旧派,所以在政治上不得志,一生几乎过着流浪的生活。他21岁中进士,受其恩师欧阳修的赏识。先后任大理寺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以后又外放到杭州任通判,三年后调密州、徐州、湖州任知州,后坐文字狱,险丧命,此即“乌台之案”。坐牢后,神宗死,哲宗即位启用司马光,他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后升任起居舍人,旋任翰林学士,所以世称“苏学士”,但因与司马光政见不合,又被放逐到杭州任太守,以后分别在颖、惠、儋州(今海南岛)任职。宋徽宗即位,又先后调廉、舒、永诸州,1101年,回朝复任朝奉郎,北归途中,病故于常州。谥号“文忠”,享年六十六岁。苏轼在文学上领导了诗__新运动,在诗词上突破了格律的限制,对后来的爱国诗人们有很好的影响,他是一个全能型作家。诗人晁补之、张来、秦观、黄庭坚都是他的弟子,俗称“苏门四弟子”。

  在感情上,他是一个典型的“性情中人”,他以感情为先,永不背叛感情。在他的一生中,有无数女人钟情于他,也有他钟情的女人,但他绝不放纵自己。鲁迅主张:“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他所接触的女人,有的是爱,有的是同情,有的是赞赏,但却从不轻浮。他的初恋是他祖父葬仪时,与他同族的堂妹相恋,但这一恋情不会有任何结果,其结局是不了了之。晚年流放在外,听说堂妹去世,他写信给儿子,说“心如刀绞”,流放回来过靖江,特意到靖江堂妹与其父的坟上去祭奠。第二天,朋友们去看他,见他面壁而卧,犹对壁流泪。他十八岁时与十五岁的眉州苏东坡十九岁时,与年方十六的眉州女子王弗结婚。王弗年轻美貌,且侍亲甚孝,二人恩爱情深。王弗一生和他琴瑟相和,两人共同生活了十一年。《东坡逸事》中有王弗幕后听言的故事,说苏轼和朋友会,王弗幕后听言,以品来人的心品,再诉之于东坡,以定往来之度,可见王弗人品之高尚。东坡吟诗,王弗在旁听之,他偶有遗忘,则王弗提醒他,可见王弗的聪慧。史称王弗“美貌端庄”,“通晓诗书”。可惜王弗命运多舛,1065年苏轼三十岁时,王弗病逝。死后王弗被葬于眉州苏母之坟旁,墓茔山冈上,苏轼栽松万株。

  王弗去世后,苏轼无比悲痛。直到第四年后,他才续娶了王弗的堂妹王闰之,她比苏轼小十一岁。王闰之生性随和,性情温顺,百事皆遵依丈夫。她尊崇丈夫,依顺丈夫,使苏轼十分感佩。《后赤壁赋》中,“我有斗酒,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时之需”,就是王闰之,可见她的仁慧贤厚。

  是在与王闰之婚后,他于杭州任上纳受了聪敏明惠的小丫头、钱塘女子王朝云,经教习,被培养成“才情俱佳”的女人。后被苏轼纳妾,称为“如夫人”。苏轼比青云大二十六岁,在苏轼被流放岑南时,朝云一直陪伴左右,还为苏轼生了个儿子,取名“遁儿”,可惜夭折。苏轼的诗“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但愿我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即指“遁儿”,这首诗是苏轼专为“遁儿”所写。苏轼对王朝云疼爱有加,在这三个女子当中,苏轼写给朝云的诗词最多。

  描写苏轼的散文篇2:苏轼的赤壁

  风飘飘,水潺潺,掸掸这一路素衣风尘,驾一叶扁舟,于清秋的黄昏,残阳如血,苍海如幕,来到这古战场——赤壁。

  心中沉浸着如此的哀闷,漫想:那“乌台诗案”的苦楚,那皇帝谪贬的敕令,那洛阳亲友的牵念。于是黄州成为苏轼的落脚,赤壁成了苏轼的赤壁。

  他想起了周瑜。“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他问自己难道自己不正是那东吴的都督吗?自己满腹经纶、胸中有的是治国平天下的笔墨,而此时,面对这一片漫漫江水,他陷入沉思。

  他的思绪像长了翅膀似的,继续飞扬,斟一杯酒,临江而酾,是祭奠那死去的英雄,也是祭奠自己的往昔。是啊!他清醒了:哀吾生之须臾倒不如托遗响于悲风,取山水之色,听江上清风之歌唱。他不再悲观,不再耿耿于怀。

  后来,他用自己的行动证实自己的顿悟。他在黄州兴修水利,奖励耕织,浅廉从政。黄州的百姓感念这一位父母官。后来修了一祠庙来纪缅这一伟大的文人,知心的父母官。文学的殿堂里永远可以听见那《赤壁赋》华美的乐章。

  余秋雨先生在《东坡突围》中呼“苏轼选择了赤壁,赤壁也成全了苏轼。”

  是啊!这一路艰辛,这一路坎坷,这一路无奈。苏轼没有消沉,没有失落。他永远也不会去吟唱那软绵绵的情诗与愁苦。

  什么“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只属于李清照的小女子。

  “杨柳岸,晓风残月”,“竟无语凝噎”只适合柳三变的多愁善感。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忧虑只为李后主吟唱。

  苏东坡是关东大汉,他只吟“大江东去”的豪迈,他只唱“千古风流人物”的激昂。

  赤壁记载了苏东坡的崛起。

  赤壁沉淀了苏东坡的不屈。

  赤壁诉说着苏东坡的豪迈与诗情不朽。

  赤壁只为苏轼而光芒四射。

  赤壁,只属于苏轼。

  描写苏轼的散文篇3:苏东坡突围

  住在这远离闹市的半山居所里,安静是有了,但寂寞也来了,有时还来得很凶猛,特别在深更半夜。只得独个儿在屋子里转着圈,拉下窗帘,隔开窗外壁立的悬崖和翻卷的海潮,眼睛时不时地瞟着床边那乳白色的电话。它竟响了,急忙冲过去,是台北《中国时报》社打来的,一位不相识的女记者,说我的《文化苦旅》一书在台湾销售情况很好,因此要作越洋电话采访。问了我许多问题,出身、经历、爱好,无一遗漏。最后一个问题是:“在中国文化史上,您最喜欢哪一位文学家?”我回答:苏东坡。她又问:“他的作品中,您最喜欢哪几篇?”我回答:在黄州写赤壁的那几篇。记者小姐几乎没有停顿就接口道:“您是说《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我说对,心里立即为苏东坡高兴,他的作品是中国文人的通用电码,一点就着,哪怕是半山深夜、海峡阻隔、素昧平生。

  放下电话,我脑子中立即出现了黄州赤壁。去年夏天刚去过,印象还很深刻。记得去那儿之前,武汉的一些朋友纷纷来劝阻,理由是著名的赤壁之战并不是在那里打的,苏东坡怀古怀错了地方,现在我们再跑去认真凭吊,说得好听一点是将错就错,说得难听一点是错上加错,天那么热,路那么远,何苦呢?

  我知道多数历史学家不相信那里是真的打赤壁之战的地方,他们大多说是在嘉鱼县打的。但最近几年,湖北省的几位中青年历史学家持相反意见,认为苏东坡怀古没怀错地方,黄州赤壁正是当时大战的主战场。对于这个争论我一直兴致勃勃地关心着,不管争论前景如何,黄州我还是想去看看的,不是从历史的角度看古战场的遗址,而是从艺术的角度看苏东坡的情怀。大艺术家即便错,也会错出魅力来。好像王尔德说过,在艺术中只有美丑而无所谓对错。

  于是我还是去了。

  这便是黄州赤壁。赭红色的陡峭石坡直逼着浩荡东去的大江,坡上有险道可以攀登俯瞰,江面有小船可供荡桨仰望,地方不大,但一俯一仰之间就有了气势,有了伟大与渺小的比照,有了视觉空间的变异和倒错,因此也就有了游观和冥思的价值。客观景物只提供一种审美可能,而不同的游人才使这种可能获得不同程度的实现。苏东坡以自己的精神力量给黄州的自然景物注入了意味,而正是这种意味,使无生命的自然形式变成美。因此不妨说,苏东坡不仅是黄州自然美的发现者,而且也是黄州自然美的确定者和构建者。

  但是,人情的复杂性在于,自然美也可倒过来对人进行确定和构建。苏东坡成全了黄州,黄州也成全了苏东坡,这实在是一种相辅相成的有趣关系。苏东坡写于黄州的那些杰作,既宣告着黄州进入了一个新的美学等级,也宣告着苏东坡进入了一个新的人生阶段,两方面一起提升,谁也离不开谁。

  苏东坡走过的地方很多,其中不少地方远比黄州美丽,为什么一个僻远的黄州还能给他如此巨大的惊喜和震动呢?他为什么能把如此深厚的历史意味和人生意味投注给黄州呢?黄州为什么能够成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生驿站呢?这一切,决定于他来黄州的原因和心态。

  他从监狱里走来,他带着一个极小的官职,实际上以一个流放罪犯的身份走来,他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他的浑身脏水走来,他满心侥幸又满心绝望地走来。他被人押着,远离自己的家眷,没有资格选择黄州之外的任何一个地方,朝着这个当时还很荒凉的小镇走来。

  他很疲倦,他很狼狈,出汴梁、过河南、渡淮河、进湖北、抵黄州,萧条的黄州没有给他预备任何住所,他只得在一所寺庙中住下。他擦一把脸,喘一口气,四周一片静寂,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完成了一次永载史册的文化突围。黄州,注定要与这位伤痕累累的突围者进行一场继往开来的壮丽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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