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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关的伤感散文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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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关的伤感散文篇1:“鬼老者”李发模

  初见发模先生,在26年前,当时,名气窜红的他发起组织“遵义诗会”,邀顾城、北岛、王小妮、孙静轩等十余位著名诗人前来讲课。黔北小城,一下子聚集起这么多的诗坛大腕,在当地历史上恐怕尚属首次,这无疑是发模先生的文化功德。写不了几句诗的我,也怀着浓厚的兴趣前去听讲,时间虽短,却受益匪浅。

  这次见面,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但是,诗会上,他那农民般的热情、坦率、质朴和幽默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直言不讳地宣称:“我是个农民”,一个从乡间,从泥土,从田间地头走出来的农民。

  真正的见面,是在几天以前,通过他夫人王晓露安排,在他的办公室见了面,彼此交谈一番,随后共进晚餐,然后品茶闲聊,直至夜半时分。谈话随心所欲,谈文学,谈诗歌,谈社会,谈人生。有正谈,但不是故作正经;有奇谈,也绝非歪理怪论。谈话间,他不止一次表白:我是个农民。他以此自豪,以此骄傲,也因此淡然,因此超脱。农民,成了他最乐于使用的名片。

  中国人最看重面子和名分。作为著名诗人,省作协副主席,市文联主席的他,早已名噪全国,面子和名气都够大的,有人称他李老师,有人称李主席,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尊贵的称呼;但他却对学生背地送给他的雅号“鬼老者”非常感兴趣,他兴奋且得意地对我说:“他们不敢当着我的面叫,可还是被我知道了,有一次我问他们,他们起初有点尴尬,但是马上就嬉皮笑脸地跟我解释起来。”我说,这是学生们对你别样的爱称和尊称啊,他听后哈哈大笑,笑得很开心。

  发模先生今年60岁,花甲年纪,称之为老者也未尝不可,但是他不老,一是心不老,二是身不老,完全可以用精神矍铄,神采奕奕来形容。朋友说,他的心态很好,尤其是与聪敏贤惠的诗人妻子王晓露相知相爱后,沧桑的神情变得焕发,晦暗的面容渐显红润;近几年竟眉峰飞扬,长出了长寿眉。但是,说他“鬼”,倒是不假。短暂的接触,我发现,在好几个方面,他确实“鬼”得可以。

  发模先生有一特长,就是边聊天边作诗。他往往在与别人聊天时受到启发,灵感突来,于是拿出纸笔,边聊边写,聊天作诗两不误,在这种有意无意,一心两用的状态下,还常常产生佳作。这样的功夫不说常人,即便是文学界也鲜有其人,可算是鬼神之功了,你说这个“老者”鬼不鬼?

  人有关的伤感散文篇2:末路英雄的悲哀

  钓鱼城,这座筑于合川钓鱼山上,面积仅两个半平方公里的山城,在中国战争史乃至世界战争史上竟占有闪光的一席之地。

  七百多年前,强悍的蒙古军队向孱弱的南宋发起全面进攻,在巴蜀遭遇顽强抵抗,小小钓鱼城的保卫战,使横扫欧亚大陆无敌手的蒙哥大汗遭受重创,一命归西。此役让南宋的历史延续了近二十年,使得蒙古军队未能进入非洲。钓鱼城,如同一根坚硬的铁刺深深钉在巴蜀大地上,钉在蒙古人的心中,此后三十六年中,元军频频攻打此城,但是屡战屡败。钓鱼城的失败,成为蒙古人难以去除的痛。

  炎热的七月,我来到这里,瞻仰这座英雄的城池;但经七百年岁月,钓鱼城留下的,是浓荫下零乱的断壁残垣,还有一株八百道年轮的桂树。这古旧的石头和沧桑的桂树,记忆了那一场场铁血无情的生死拼杀,同时记忆着一个末路英雄的名字——王立。

  王立,时任南宋合州安抚使,钓鱼城的最后一位守将。

  三十六年的坚守,使钓鱼城如同一盏光芒四射的灯塔,激励着南宋军民的抵抗意志;但是,面对疮痍满目国祚已尽的江山,面对四面八方如狼似虎的强敌,曾经英勇无敌,智勇双全,令蒙古军队心惊胆颤的王立,最后向元军递交了降书,蒙古人终于完成了征服南宋大陆土地的最后一笔,不久,宋丞相陆秀夫在崖山负幼帝赵昺蹈海,南宋王朝黯然地离开历史舞台而去。

  领导钓鱼城英勇抗敌时的王立,无疑十分令人景仰,如高高的钓鱼山屹立在三江汇流的大地,然而,降将的结局却令其形象折损,声名扫地。如今,时光已逝去七百多年,人间也几番改朝换代,的灵柩早已盖棺,却褒贬纷纭,仍无定论。七百年来,对王立终止抵抗的行为,贬斥者众多,理解者亦有,而赞誉者则如凤毛麟角;仔细思之,应是忠君思想使然。

  贬斥王立者,斥其贪生怕死,软弱失节,骂其背叛民族,甘当“汉奸”,并将其与同时期的文天祥相比拟;理解者认为他救民于水火,不得已失节,值得同情;赞誉者则认为他以民为本,忍辱负重,舍小节而持大节,后者观点,我非常赞同。

  历朝历代,判定忠奸者,多以对君,对国的态度为准绳,实际上,在那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时代,君就是国家的全部;民众的生死似乎与国家无关。尽管孟圣人竭力主张“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但君王的认知却与此相反,行为方式更是大相径庭。在漫长的封建社会,极少有人以民众的生死去评价历史人物的功过是非。

  王立是一名骁将,绝非贪生怕死之辈。他枪林箭雨,出生入死数十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若用与敌死拼或杀身成仁的手段来求得名节,是何其简单;但是,当时陷于重围的钓鱼城几乎弹尽粮绝,与敌力量悬殊,抵抗难以为继;更为可怕的,是城中尚有十余万逃难而来的百姓,他们所面对的,是积三十六年血仇且嗜杀成性的虎狼之师,一旦城破,百姓必遭屠城之灾。是以全城玉碎为代价求得自身的名节,还是用忍辱屈降停止抵抗来救民于水火,王立陷入两难的痛苦之中。

  这时,王立身边那位美丽聪慧的熊耳夫人也深为全城百姓担忧,他劝说王立,以城中百姓身家性命为虑,并愿意联系在元廷担任西川王相的表兄李德辉,以保全百姓性命为条件,放弃抵抗。王立经过痛苦思考,答应了熊耳夫人。秉承忽必烈怀柔思想的李德辉同意王立的请降,并亲赴钓鱼城受降。城开之时,城中百姓欢呼雀跃,无不欣然。钓鱼城的殊死抵抗虽长达三十六年之久,但此时,元蒙军事较量基本结束,天下大势已定,生存,毕竟是民心之所向。

  人有关的伤感散文篇3:我的跑步圣经

  跑步使我愉快,所以我跑步,一跑起来,就心情舒畅,浑身各个关节都能活动到了,迎着风呼吸,那教一个敞亮。特别是在春秋两季的早晨跑步,没有大风,或者是没有阴霾的时候,在凉爽,清新中迎着晨风,那叫一个美,有时赶上雨后,或者是风后跑步就更好了。即便是跑着,跑着赶上雨了,在不大的雨中享受着风雨的热情款待,体验雨水在身上,脸上滑过的那种感觉,只要在雨中跑过的人,才能感受到,那是一种什么样地感觉。冬天跑步就不是很好了,风大还有沙尘天气,都是闭门不出的。再者冬天不宜跑长了,冷的受不了不说,下体冻得冰凉,也不舒服呀。即便天暖和,就是能跑出汗来,也得及时帔上衣服,要不然容易着凉。冬天时,少跑最好,我更喜欢在雪天跑,一般在下雪时空气好,当然不能有雾了,大雪纷飞时跑上一阵子,感受一下在雪原上奔驰的感觉,太美了。

  跑步,最好是夏天,夏天是我的最爱,我喜欢在太阳下,挥汗如雨,当然是在不中暑的前提下了。早上天一亮,就出去,在两边都是庄稼或者是树林的公路上,那可真好,空气里,透着青香,让人心旷神怡,伴着一阵阵的凉风的吹来,飕飕地,或者是温暖的风吹拂着,那感觉,真的是给个县太爷也不换的。当跑完步停下来的时候,感觉着汗毛孔都张开了大嘴,贪婪地呼吸着,排出毒素,一身轻松。在停住脚后,那种汗水顺着脸颊,胳膊,大腿,小腿往下流的感觉,一直是我不懈的追求。那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流在眼里,或者口里的样子,真的是太让人怀念了。当然啦,在跑完步后,再适当地活动一下脚腕子,膝关节,腰部位,颈部等,这样就更好了。

  我跑步,主要是将身子骨活动开了,出一阵子汗,也就算达到目的了。再做一些力量型的补充,特别是上肢,最后要多加点量。跑步基本是练腿,腰,但腰的量也有限,最主要的是上肢基本没怎么活动,所以一定要在后来补上。我的意思是,跑完步后,就练一下胳膊的力量,撑撑杠子,或拽拽杠子,做点俯卧撑和腹肌方面的运动那就更好了。另外,我会再找补一些零碎,比如,蹭蹭后脊梁啦,弓腿压腿呀,弯弯腰啦,捎带着磨磨小腿肚子,大腿跟部,捏股捏股肩膀后,脖颈子,和胳膊上下都走一遍,踢踢腿,这一套做下来就差不多了。

  我最后一般再加上跳绳,踢毽,这两样是后加的,一拾起来就放不下了,跳绳有几百就够了,踢毽只要腿上舒服了就成了,这两项活动,长期坚持必有好处。

  当然,我还年轻,活动量就显得稍大一点,要是年龄大一点的,最好就是跳舞,打拳了,还有快走什么的,有的可以去玩合唱,也可以练练抖空竹,或者写字画画一类的。我的看法是只要是活动了,就比不活动好。老在家囚着终归不是事,玩牌也不好,着急上火的划不来,要是粘钱就更不咋地了。但凡是活动,最好要让它有点量才好,动起来就得出汗,不冒汗是不行的。比方说,有的人晚上散步,我觉得最好要大步走,不能嘎油,一步三摇,那顶没劲了,屁事不管。要溜起来,活动下来,必须冒汗才行,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我的这些活动,都是单本的,有伴的就另说这了,可以打球啦,跳绳也可双人跳,也可相互比着跳啊,踢毽也是,组织起来,还能打比赛,篮球,足球的比赛最好,就是年龄大点最好不打对抗,玩一些小的球,象羽毛球,乒乓球啦,赛起来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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