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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农村题材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农村题材的散文篇1:农村本不穷

  谁叫他来自农村十几年的苦读,终以成为了少数向上流动的农村大学生。又是谁让他在社会的夹缝中,不断拉大的阶层差距继续经受身份的撕裂带来的苦痛,爱情的迷茫。在“回不去的故乡,融不进的城市”,迷失了——又是谁继续着标贴何处的身份。

  上海的女朋友在春节期间从江西的农村连夜出走,上亿的帖子,为什么让人感到心痛,不,不、不是女孩的错,让其牺牲或奢求一个人去承担时代的重负,能撑起社会底层的福祉吗?确实是个社会问题。

  他是个优秀的大学生优秀的白领,每月有一笔固定的收入,为什么不去提升家乡落后凝固的思想改变家乡,或就是让那些网友捧你“凤凰男”,捧你的人还挺多。唉,是社会文化的缺失,高兴了吧!让这个社会能否有真正一份友善,那也取决于纯粹的心灵,试问大学生你来自哪里,知道报恩吗?家乡养育了你,你做了些什么,为家乡?于私最起码要为自己的家修缮一番,或稍微改变一下家里的环境,碗具,桌子,那些坏习惯,再问你在上海难道不知道吗?你应该知道女孩的条件,花不了多少钱的装饰自己的家也修饰一颗纯洁的心。可你,也许那个时候你在玩着手机,现在该哭了,大学生。

  群体与群体之间、阶层与阶层之间本来是平等的,城市与乡村之间,可鸿沟还在拉大,连那个大学生还是那样的愚昧,心在乎,是农村人咋得了,我想那些捧你的人,也该反思,实际是自己看不起自己,还有礼貌之说。

  我要问问那个大学生你真的想过要那个女孩幸福吗?那要拿得出青山绿水,拿得出舒适的环境,你做了吗?大学生呀,你家要是有三间干净的瓦房,干净饭菜,本来是小事情,到现在变成女孩出走,本来跟你回家有那种勇气已经不错了!实际也体现了你或一部分农村人是否能够多一份“以恕己之心恕人”的友善?你懂得什么是尊重,要双方的,不是说你穷,是穷在自私与无知,也包括你的思想没跟上而已!习惯了以前的生活方式或干脆说你是赖惰的陋习,而不知道怎么去改变而已也许是不曾想过!

  大学生呀,要是做好了,有所准备,空余时多回家,跟家人沟通,说清我的女朋友上海人,生活方式等等。这样,痛苦的刀刃就不会如此锋利,不至于将已经饱受身份迷失之苦的你,刺出醒目的伤疤,让大江西的农村背上黑锅——。当然也不在于你的全错,我到过许多农村采风,现在的农村土豪颇多,每一个农民也赚得到钱,不是想象五六十年代的农村了,只是有的方面或脏乱差农村很普遍——还有一句口头语反正那个样!

  我想,是否要一场革命,我国的社会制度也有错,重城市轻农村,说白了农村实际上还在半文盲的时代,农村本不穷,穷在心,穷无志 ,穷在自卑——也是我国的基本国情。

  关于农村题材的散文篇2:城市,农村

  农村人向往城里人的高楼大厦、灯红酒绿,城里人羡慕农村人的原生态环境、无污染绿色蔬菜、无压力闲适生活。其实,500年前我们不就是一家人吗?

  ——前记

  在我们这个农村人口占2/3的泱泱大国,城市与农村是永远也不可能绕开的话题,也是民生问题的既冲突又统一的相辅相承的两极。

  城市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人祖祖辈辈都向往的地方,农村人教育、激励自己的孩子时常说的一句口头禅不就是:“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进城、住楼房(多么朴素、多么现实)"!曾几何时,城市对于农村人是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以至于嫁进城市一度成为农村女孩做梦都想的美事。在城里工作、谋差更是光宗耀祖、扬眉吐气!“消除城乡差别”几乎与“实现共产主义”一样成了几代国家领导人及我辈的崇高理想与终极目标。

  可现如今随着国家鼓励农民进城务工与农村城镇化步伐的进一步加快,一条条通村水泥路如致富彩带将农村与城市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每天早晚乡村公路上进城务工与返乡人流、车流俨然成了新时代最靓丽的风景!一栋栋造型别致的小洋楼拔地而起,派头十足的朱漆大门与朝霞中熠熠生辉的琉璃瓦矗立在山坡上、公路旁、树荫中。一辆辆拉着建材、蔬菜、中草药的农用车大卡车整日在通村水泥路上川流不息,偶尔还有几辆比亚迪、大众甚至奥迪、宝马私家车从身旁绝尘而去……遇到节假日、春节更是如此。

  现如今,农村人结婚也和城里人一样,请婚庆公司的音响、乐队及口若悬河、落落大方的年轻司仪,那份喜庆热闹与城里人结婚有过之而无不及。飘着彩球的迎亲车队动辄也七八辆十余辆,专业摄像师肩扛设备一路随行,末了刻几张光碟,将那一路的欢声笑语、一院的喧天锣鼓、一干的众亲邻友、各色的凉热荤素、拜天地高堂闹洞房花烛,留在永远的记忆里……

  夏天冲个凉,冬天洗个热水澡是城里人的专利。现如今在农村,新盖的楼房也请人装修的金碧辉煌。包门包窗、石膏(板)吊顶、空调吊灯、电脑电话、浴霸太阳能、卫生间、车库,一应俱全应有尽有!有条件的,还开起了农家乐,大红灯笼高高挂,制作考究的木头桌椅一溜排开,火炕席梦思随客人挑选。商紫、香椿、核桃絮、灰灰菜、芨芨菜、马刺葥、地软包子、萝卜干炒腊肉、小青菜炖野蘑菇、清炖土鸡块……真正的绿色无污染无公害!吃住游玩休闲娱乐一条龙服务,吸引来城里人和四面八方的外地客商,当然也鼓起了农村人的钱袋子。周末,一家人开着私家车去农村春天踏青夏天消暑,或者呼朋唤友去农家乐打几把小牌啜几口小酒,已成了城里人的前卫和时尚。

  笔直的柏油马路、整齐划一的行道树、巨大的广告牌、鳞次栉比的高楼、夜晚闪烁的霓虹灯……如今不再是城市的象征。移民搬迁统一集中安置,现代化的新农村正一步步的拉近与城市的距离。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农村与城市将有机的融合在一起——500年前,我们不就是一家人吗?

  关于农村题材的散文篇3:寂静的农村

  十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正在键盘上敲着字符,忽然接到婶母的电话,听她絮絮叨叨说起一件事情,央我去处理一下。我唯唯连声,随即站了起来,手上的活儿只好暂且搁置下来。

  据一个进城购物的村邻相告,婶母家无人居住的老屋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多处渗漏,很有倒塌的可能。虽然那里早已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她自备的一口“千年木”还搁置在楼梁上,一旦房屋倒塌,“千年木”势必砸坏。因此很有必要将那可怖的怪物从楼梁上移下来,放置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借以避免砖瓦的砸撞和日晒雨淋的侵蚀。像“千年木”这种东西,人死了才用的,和鬼神祭祀有关,带着一些说不清的忌讳,除非迫不得已,平常是不能乱动的;况且那骇人的外表令人敬而远之,因而这事也不好随便托人去办。于是我和堂弟一道开车向三十公里以外的故乡赶去。

  自从叔父病故以后,婶母就抛弃了耕种大半辈子的田地,跟随堂弟一起搬进城里居住了。数年下来,像许多迁出乡村的农民那样,她似乎也适应了城里的生活,一改赤脚农妇粗犷的容貌,处处变得精细起来。但是毫无疑问,乡村依然是新生市民的根,时时与他们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纠缠着割舍不断的感情。在故土上延续演绎的婚嫁丧葬、修屋上梁、生辰三朝等等红白喜事的庆讯,会通过书帖和手机这两种裁然不同的通讯方式传达移居都市的亲友。

  靠近故乡时,驱车从干线拐上村道,远远看见田野那边的农舍,或红砖平房,或土墙青瓦,疏疏落落分布在山脚下,看似参差不齐,却极有情趣地聚成整体,依稀迁避这里的远祖,相互依偎着抵御寒冷和危险。岁月在艰辛的生活中滑过了几个世纪,祖宗的沧桑依然铭刻在斑驳的土墙上。午后的冬阳暖暖地晒着,历史和现实在宁静的氛围里恍然交错。篱笆外一棵光秃的枣树上晾挂着切成爪条的萝卜;勤快的农妇也趁着太阳在门前的竹杆上晒满了花花绿绿的被套。走进村子,骤然间感觉有些冷清。村子里没有几个人,许多房子门窗紧闭,屋主早已离开。少了鸡鸣狗吠的热闹,也少了孩子喧哗的嬉戏,唯有那一簇簇绿树包裹的安祥令我心中一动,久违的亲切感顿时复苏。

  这安祥的气息正好映照我们内心的苦寂。蜇居商品房里的街上人因为迥异于乡村的便利条件,没有了诸事求人的必要,只要有钱,一切都可搞定,因而切断了人与人之间情感联系的纽带,失去了心灵间相互温暖的意愿。冷漠的气息弥漫在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物欲的满足难以弥补精神上的空虚,曾经羡慕的生活一旦到手就变得有些寡淡。正如一个兴致勃勃的旅人,看到渺如仙境的远山禁不住手舞足蹈,待他走近时才发现不过平常的顽石草木而已。

  婶婶的老屋座落在村子的东端,和最近的邻居间隔着一片小树林,是个典型的“单单户”。连续的晴天使通向老屋的小路变得既干爽又硬朗。道路两旁随意生长的枫树、槐树和不知名的杂木,把遒劲的枝桠交叉伸展在小路的上空。路旁的青苔受了树荫的庇护长得分外茂盛,正以卑微的姿态展示自身的苍翠和洁净,让人忍不住想坐上去小憩。许久以前,浓密的树冠上经常有画眉驻足,它们一边喙下伤虫的果实,一边唱出婉啭的歌喉。但在这时却一片寂静。待我们走近时,三五只栖息的斑鸠警惕地振翅飞走了。

  这片林子我太熟悉了,几乎能历数它生动的表情:春天是绽放的新绿,夏天就浓郁成一片荫凉,到了秋天,则显出成熟的稳重和恬淡。现在,象接到物候老人的一声密令,或红或黄的叶片纷纷从树冠上落下来。那飘飘拂拂的身姿像一首首轻盈的小诗,那触地时弱弱的一声叹息,仿佛呻吟着流年不再的忧伤。然后,那些诗的精灵就安静地躺下了。看着这样的情景,总能勾起我伤感的回忆,缅怀童年的时光。那时候,稚嫩的脚丫无数次在这条小路上疯跑过,嬉闹的欢笑穿过树梢飘向了流云,泥土的质感却清晰地铭记在心坎上。如果能穿越时光,我会毫不犹豫地在落叶织就的地毯上打两个滚——此时也是心里痒痒的,但我终于没有躺下去。

  我们踩着落叶走进篱园,场院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死寂,老屋一旦失去了人气竟会呈现如此凋败的景象。昔日光洁的院子里长满了蒿草,那里再也找不到我们跳房子刻画的线条。曾经装满幸福的屋宇在记忆里是一座高大的殿堂,现在却显得那样狭小,仿佛一个褴褛的乞丐呆立草丛中。门窗早已失窃,空洞的方框像几张饥饿的大嘴。屋背的瓦片被风雨摧残得七零八落;裸露的檩条开始腐朽,泛着灰白喑哑的光泽;土砖墙壁上到处是雨水冲蚀的痕迹。屋旁的树木把有力的根系伸到墙根下,然后长出新株,不动声色地占领曾经不敢问津的空间;爬山虎也悄悄地攀上山墙,与身旁的树木试比高低。在这样破败的地方,也许最适合狐仙来演绎聊斋的故事,精明的老鼠是再也找不到一粒大米了,春归的燕子也不愿在曾经的屋檐下筑巢,只有守株待兔的蜘蛛,在黄昏里织就硕大的网络,暗自窃喜没人打扰它猎食的阴谋。

  走进凌乱的居室,越过废弃的破烂家具,抬头一望,楼梁上果然有一副“千年木”,黑黢黢的泛着幽光。上面盖着一层油纸,油纸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这灰尘将棺木与杂物和谐成一个整体,整个楼梁上是一片灰蒙蒙的颜色。

  楼梁有两米多高,伸手可及,但没有楼梯,单凭我和堂弟两人显然无法把那庞然大物弄下来,必须去村里叫两个劳力过来帮忙才行。然而一路上看到的是空荡荡的村巷,不多的几个男人正散布在田野劳作,此时要叫来两个人还真不容易。我察看了室内可能放置那物么的地方,暂时遮风挡雨还是可行的,但这样平坦空洞的场地从安防措施方面来看几乎为零。如果因为把它弄下来而招致偷窃,我们的举动岂不等于帮了窃贼的大忙吗?

  我表明这层忧虑,堂弟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放弃了搬移“千年木”的打算。事实上,我们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在一个失去信仰失去敬畏的时代,生活中各种禁忌的破除正在动摇人类基本的社会秩序和内心秩序的基础,大大小小的窃贼一门心思只考虑解决技术上的问题,把活儿做得漂亮不易发觉就算本事,道德上再也不用揣着良心不安的愧疚。城里的贼越来越多,但街上人日益坚固的安防措施让缺乏技术含量的窃贼们哀叹不已,空巢化的农村正好成为那些在城里混不下去的小偷和二流骗子转移的猎场。村村通工程硬化的道路没有拉出更多的粮食,却为窃贼做案铲平了阻碍。那些驾驶摩托的职业小盗来去如风,欺负留守的老农犹如美国攻打伊拉克一样得心应手,捉人鸡鸭简直探囊取物。如果在某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两个当代豪杰联手作案,不费太大的力气就可以把这副棺木拖走。这种平常让人见到就觉晦气的东西到了窃贼的眼里就只剩下钱了。这东西购买起来得花两三千大元,窃贼们只要几块钱汽油的成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掠走,并很容易将它变成千儿八百的现款。

  于是,我们决定放弃搬移,而改为捡瓦——只要这屋子不再漏雨,就没有搬移物么的必要。我叫堂弟去村中借来一架楼梯,我们从后檐上房,开始忙碌起来。

  捡瓦是一种粗活,但也有一些讲究的。青瓦分大头和小头,大头厚而宽,小头略窄而薄,槽瓦就大头朝上,小头朝上;盖瓦就小头在上,大头朝下,依次鳞接,托水下来;同时,作槽瓦要选取模样端正无残损的好瓦,才能保证下雨不漏。那些略有瑕疵的就当作盖瓦,破损得厉害的只好丢弃了。

  这些技术措施虽然简单,但堂弟并不会弄,就像许多八零后九零后的农家子弟不会做农活一样。我这样教他,并示范给他,他才恍然大悟,同我一道着手忙碌起来,不久就熟练地掌握了。我们将瓦沟里堆积的落叶和污物清理掉,将盖瓦和槽瓦都掀下来,去掉破损的,换上完整的重新遮盖。这样势必添加瓦块,在没有备用品的情况下只好重点保护放置棺木的这间房屋,从另一间最破败的房背上揭瓦过来加盖。

  太阳暖烘烘地晒着,站在有些腐朽的屋梁上,脚下和心里都有一丝颤巍巍的感觉。也是好久没有做粗活的原故,不久就汗流浃背了,以致衣服一件件地脱掉,最后只剩下背心,让结实的肌肉裸露在凉嗖嗖的轻风里,但是劳动的欢喜始终荡漾在心间。我们一边做事一边说笑,体验着这种按照自己的意志改造世界的无穷乐趣——这样的乐趣在城里已经很难体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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